傅行睿想到自己被安排的任務,牙疼!
無奈整個傅家,隻有傅行舟一人支持他,且有那個能力讓他去搞自己的愛好。
彆說這是交易條件,就算這是傅行舟的命令,他也必須得遵從。
三天後,葉準轉入了普通病房。
年紀輕,身體好,恢複的也比常人要快。
用耿教授的話來說,如果不是葉準年齡小,身體素質高,他也很難扛過這一關。
耿教授儘職儘責,每天都要來病房數次。
聽說葉言是醫生,更樂意和她多說一些關於病情方麵的事情。
聊過幾次後,他便發現葉言天生就是做醫生的好料子,頭腦聰慧,思路敏捷,幾個他還在研究的難點,她隻聽了隻言片語,就能理出簡單的思路。
耿教授忽然想起自己的徒弟柴塵跟他提起過,在他們醫院有一名女醫生,各方麵都很優秀,特彆是在微創手術方麵,更是獨樹一幟。
“小葉是哪個醫院的?”
葉言說了醫院的名字。
“你認識柴塵嗎?”耿教授忽然興奮起來。
說巧不巧,麵前這個不正是柴塵經常和他提起的人嗎?
葉言剛想說認識,但很快就搖搖頭:“聽說過,但不認識。”
耿教授似乎有些失望,不過這個小插曲並沒有產生什麼影響,他又開始說起學術問題。
見耿教授沒再追問,葉言才小小鬆了口氣。
她知道葉準的事,是因為看到了柴塵的那份資料,而柴塵又是耿教授的助手。
如果讓耿教授知道她和柴塵是認識的,還是同事關係,說不定會懷疑柴塵故意泄漏資料,那樣對他有百害而無一利。
耿教授走後,葉言看了病床一眼,“醒了就彆裝了。”
少年的睫毛纖長烏黑,因為臉色蒼白,更顯得濃密。
此時一雙眼睛睜開,有些心虛的目光閃爍。
葉言拿著熱毛巾給他擦手擦腳,麵無表情,“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姐姐,我是病人,我才剛剛醒。”葉準賣慘,“我渾身都疼,不想說話。”
葉言冷笑:“隻要你舌頭沒斷,就能說話。”
看出自家姐姐是真的生氣了,不然也不會用這種惡狠狠的口氣和他說話。
從小到大,他一直聽話懂事,學習優異,人品優良,從來不用姐姐擔心。
但是這一次,他屬於悶聲乾了個大的。
姐姐生氣是肯定的。
怎麼哄還沒想好。
裝啞巴似乎已經被識破。
就在少年糾結不已的時候,葉言毫無溫度的開口:“這一切是不是都跟葉建安有關?”
葉準嘴巴動了動,沒說話,心虛的將臉轉到一邊,假裝外麵的風景很美麗。
葉言壓住心頭的怒火,果然跟她想的一樣,所有的事情都與葉建安脫不了乾係。
是他帶著葉準去跟班主任請假,也是他將葉準帶入葡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