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好厲害啊，你們人族生活的地方，都是這麼漂亮的嗎？”
七八個小狐狸，圍著穆九霄，你一言我一語，眼神中對穆九霄充滿著好奇。
“自然不是，人族有漂亮的風景，有熱鬨的街市，也有淒苦之地。”
穆九霄盤腿坐在草地上，緩緩回道。
“是嗎？那你能跟我們說說人族之地嗎？”
七八個小狐狸蹲在他身邊看著他，眼神中帶著期待，它們一直對人族充滿好奇。
“以前長老告訴我們，人族修士都陰險狡詐，禿頂獠牙，凶惡無比，可我們看你並不是這樣啊？”
“是啊，你還長得怪好看的咧。”
有幾個小狐狸開口，歪著頭，看著穆九霄的臉出神。
“人族修士有好有壞，有美有醜，不過你們長老說的沒錯，假若你們去了人族之地，確實要多加小心。”穆九霄伸手摸了離他最近的紅色小狐狸一下，回了一句。
“我聽長老說，人族修士會將我們抓去做靈寵，從此沒了自由，這是真的嗎？”又有小狐狸問道。
“是真的，人族修士雖然不全是壞的，但隻要有一成壞人，就足夠對你們造成威脅了。”
幾個化形的狐妖走了過來，本來以為穆九霄是在跟它們族中的弟子說人族如何如何好，沒想到他說的話倒是中肯。
他們便也止住了腳步，聽之任之了。
“真的嗎？人族真的這麼可怕？”
幾個小狐狸瞬間被嚇住了，原先它們還挺向往人族，向往人族熱鬨的生活，它們希望自己能遇到、如同人族話本中寫的那樣美好的故事。
“是啊，小生在人族都戰戰兢兢、朝不保夕。”
穆九霄說著，有一搭沒一搭的伸手，擼著身旁小狐狸的皮毛。
這些狐狸都是妖，一個個都油光水滑的，摸一把，手感相當好。
“那人族就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事了嗎？”
有些小狐狸還是不死心，它們不相信，話本描述的那麼好的人族，竟然是如此的這麼可怕。
“當然有，還有很多。”穆九霄並不否認人間的好。
“那你跟我們說說唄。”
“是啊，我們想要聽故事。”
一群狐族圍著穆九霄，七八雙眼睛期待的盯著他，穆九霄微微一笑，講故事麼，他擅長。
他很快給這些狐族講了幾個人狐虐戀，聽得這些小狐狸眼淚汪汪。
“不要再說了。”
化形狐妖終於忍不住走了過來，可他們的眼角分明也微紅，帶著淚意。
“你們都散了吧，人妖殊途，你們還小，就不要再想著去人族了。”
化形狐妖輕斥了一聲，這些小狐狸似乎很害怕它們，紛紛朝遠處跑出，跑去一段距離後，卻又忍不住回頭來看穆九霄。
“本以為你會跟它們說些可怕的故事，打消它們去人族的想法。”一隻化形狐妖複雜的看著穆九霄。
“難道小生說的故事，還不夠可怕嗎？”穆九霄微微一笑。
“可怕。”化形狐妖回了一句，“但卻會讓人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