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家這邊其樂融融,穆家那邊又出事了,穆安突然被革職,現下人被京兆府帶走關押了起來。
淩萱得知這件事還是孟依瑾上門求她將穆安從牢中救出來的時候。
“淩尚宮,求你救救我夫君。”孟依瑾紅腫著眼哽咽說著。
“出什麼事了?”她在家中休養就沒出過門,外麵的消息父親也攔住沒讓人告訴她。
“祖母突然在家自縊,外麵都傳是夫君所迫害,現在人已經被革職帶走,我們誰都見不到他。”她說著說著眼淚又忍不住落下。
淩萱蹙眉,“你為何不回娘家求援,反而來找我。”
“我回過,不過父親說現在夫君的事鬨得太多,而他關係尷尬,若他出手相助倒還會引起旁人的猜忌。”
孟懷這話不錯,他是穆安的嶽丈,這件事他怎麼做都會落入口實,最好的便是袖手旁觀。
“我不是求您替他脫罪,隻是想請您在陛下麵前說說情,讓他從牢中出來。夫君那人再如何厭惡祖母,也斷不會做出逼死她的事情。”孟依瑾解釋著。
自穆安被京兆府帶走後,孟依瑾憔悴不少,家裡大伯一家天天鬨騰,穆安又被關押,她已經六神無主。
“行,我現在即刻進宮,你先回去等我消息。”
進宮後淩萱直接求見陛下,當她到禦書房時正好看到程牧也在。
“淩尚宮可是為穆尚書的事。”李賢猜出她的來意。
淩萱點頭,“陛下,奴婢認為穆尚書祖母之死或許另有隱情,況且以穆尚書的為人,應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話音剛落,程牧傳來一聲冷笑,“淩尚宮似乎很了解穆尚書,這麼篤定他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淩萱瞥了他一眼,來宮中的路上她得知讓穆安關入大牢的決定裡,這位吏部尚書可是占了主力呢。
“不知程尚書有沒有聽到一句話叫不知全貌,不予置評。”
“我不懂這些勞什子道理,我隻知道殺人償命。”
“那證據呢,難不成現下判案都不需要證據,光憑一張嘴就能判案了嗎?”淩萱不甘示弱。
“他苛待自己祖母可是穆家人親口所說,難不成自家人還會汙蔑自己家人嗎?”程牧厲聲回懟。
兩人唇槍舌劍,誰都不肯退讓半步,李賢頭都快大了。
“好了,你們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吵得朕頭疼。”
淩萱不滿地瞪了程牧一眼,隨後低頭向李賢說著。
“陛下,這個案子畢竟關係到禮部尚書,奴婢覺得還是該聽聽當事人是怎麼說的。”
李賢同意,讓人去京兆府將穆安帶過來。
穆安到後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淩萱,明白是她說清自己才有這次辯解的機會。
“穆安,關於你祖母的事你可有什麼想要說的?”李賢詢問著。
他當即高呼冤枉,“陛下,臣雖不喜祖母,但絕不會做出這般天理不容,不仁不孝的事情啊。”
“穆大人,這可是你家裡人親自到京兆府報的案。”程牧冷不丁說了句。
穆安聞言毫不意外,“程大人或許來京都時間尚短,不知道我家裡人是個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