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淩謙輕嗤一句,“那便讓你見識見識閹人的厲害吧。”
隨即淩謙一個眼神,那人被東廠的人從人堆裡提出來壓在地上狠狠打著板子。
那人也是個硬骨頭,即便痛得冷汗岑岑,嘴裡依舊不停歇,各種辱罵父女二人的汙言穢語從他嘴裡不斷發出。
“這就是文人風骨嗎。”淩謙譏笑著,話裡話外都是陰陽怪氣。
他讓人取來刑具,親自上前對他實施起了著名的東廠十八般酷刑,那人不堪折磨暈了過去,上去探了探,已經沒了鼻息,也不過說了句終於清淨了。
他說得雲淡風輕,隨即一番嚴刑拷打下來,月白的袍子上也不可避免地染上了斑斑血跡。
其餘人都被他的行為嚇得不行,紛紛求饒。
淩謙冷冷地看了一眼眾人,什麼都沒說,隻示意讓手下放他們走,這些人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可他們畢竟試圖毀了淩音的墓地,以淩謙那出了名的睚眥必報的性子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放過他們。
沒過多久他們便發現自己的家人失蹤的失蹤,意外的意外,總之個個落得家破人亡,他們直到這時才悔不當初。
眼看這些人如驚弓之鳥一般,為了自己家人的安危隻得接受淩謙的逼迫,將那些在幕後策劃他們鬨事的官員全部指認出來,緊接著又是一大群人被下了牢獄。
淩萱知道父親的舉措後便跟著煽動了一些向來都被儒生看低的商戶、工匠、女子之類的群體對付他們。
他們好不容易才有了露頭的機會,怎麼會想回到被打壓的時候呢。
儒生們在幾方勢力的接連攻擊下被狠狠的地收拾了一番,然而相對於迂腐的人來說,這些根本改變不了他們的本心。
即使處境已經這般艱難,但還有執迷不悟的儒生堅持著反抗淩萱的政策,日日在鬨市處辱罵淩萱。
這種辱罵對淩萱來說無關痛癢,隻是她怕影響到孩子,決定出手收拾罵得最凶的人。
她沒有正麵直接對付,而是在春風樓將人請到包廂中,當著他的麵拿出手下人記錄的他罵自己的話,一字一句在他麵前念了出來。
“如此文采,每日就隻是在鬨市中罵我,豈不是浪費人才。”淩萱幽幽開口,隨後又對這人的才能誇獎一番。
她的操作讓這人摸不清頭腦,等他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淩萱捧上高位,同時她承諾若他願意就讓他入朝為官。
如此誘惑擺在自己麵前,這人自然不會拒絕。
於是在後麵的日子他身邊的人便發現,以往罵淩萱罵得最狠的人現在竟開始對她歌功頌德。
得知淩萱對他的承諾後,原本和他沆瀣一氣的至親好友心中生出嫉妒之心,彼此間生出嫌隙。
這些自然沒有瞞過淩萱,她隻覺得諷刺,一向以清高著稱的讀書人,在利益麵前的嘴臉卻比誰都醜陋。
而與此同時,儒生先前鬨出的事情幾乎是將他們自己與大越各行各業的人都擺在對立的立場上。
曾經有多以家中有讀書人為榮,現在便有多厭惡家中有讀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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