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蛋糕隻要一點魂力就能迅速膨脹變大,而且還有不小的彈力,也許在實戰中可以用來拉開和對手的距離目前我還沒有明確有效的自保手段,可以用這個魂技來乾擾對手,最起碼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在戰場上,這個或許還能當成掩體使用,一經發射就能膨脹為巨大的障礙物……儘管防禦力不能期待,但作為遮掩對手視線的一次性道具來說,已經夠了……
還有,在某些需要大型緩衝物的場合下,這種蛋糕也能發揮作用,前提是體積夠大,而且足夠結實……
“誒不對啊。”正當李詩棠還在構思魂技的用法時,言希疑惑的聲音冒了出來,“魂技需要魂力驅動,這個我能理解,可我剛才隻是催動魂力來激發藥丸,你的蛋糕又怎麼會突然變大”
這個問題看起來很沒必要,實際上卻直中核心:“魂技的發動條件到底是什麼”
如果注入魂力蛋糕就能膨脹變化,那麼為何隻是運行自己魂力的言希也會受到影響
更重要的是,一開始的那盆糖漿到底是怎樣質變的如果這質變隨著時間推移才能出現,是不是意味著,以後每一次“製作蛋糕”都需要六個多時辰的“發酵”
又或者說,這次的“質變”隻是個意外,不屬於糖漿原本的真正形態
李詩棠抱著那個鬆軟的蛋糕,心情又凝重了起來。
但她還是先行開口,打開思路:“說不定,注入魂力隻是其中一種發動方式,你剛才嘗試的是第二種”
“一個魂技還能有兩種發動方式”言希掰掰手指頭,有點瞠目結舌,“這也算器武魂的特殊之處嗎罷了罷了,反正我從沒聽過這種說法。”
她隨後正色道:“總之,不管有一種還是兩種,這個發動條件一定得搞清楚,不然以後會很麻煩!”
李詩棠點頭,對此非常認同。畢竟言希已經證明了其他人的魂力也能引起海綿蛋糕的變化,誰都不想在戰鬥中突然被自己的魂技“背叛”。
“我打算下午去問問嚴老師。”她低下頭說道,看懷裡蛋糕的眼神好像在看自己尚在繈褓的弟弟。
“倒也是個辦法,嚴老師肯定比你懂得多。”言希附和了一句,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一樣問道,“對了,你想好名字了嗎”
“名字”
“當然是魂技的名字啊!”言希有些激動,“這可是完完全全隻屬於你自己的魂技,不起個名字怎麼行”
“這樣啊。”李詩棠依然抱著那塊海綿蛋糕,她發現這蛋糕其實特彆像上輩子自己吃過的一種點心,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即便家庭富裕,她也沒能再吃到這種食物。
思鄉之情油然而生,李詩棠莫名多了種和蛋糕對喊老鄉的衝動。隻可惜,這蛋糕終究隻是自己的魂技,而且味道不算太好,連替身都當不上。
李詩棠思量再三,才用對待好大兒的態度拍了拍懷裡的蛋糕,輕聲開口。
“就叫它蜂窩蛋糕吧。”
下午是理論課。本來,想去請教嚴崇老師的李詩棠已經做好了到辦公室撲空的準備,根本沒想到能在教室裡見到正在板書的嚴崇。
……李詩棠和言希條件反射般地瞄了眼牆上的時鐘,還好,離上課還有十分鐘,不算壞了嚴老師的規矩,但嚴崇要是再突擊來幾次,李詩棠覺得她心臟不一能受得住。
因為有嚴崇在的緣故,教室裡一如既往地安靜,與隔壁吵吵嚷嚷充滿熱鬨氣氛的二班對比鮮明。李言二人裝作一切如常的樣子,從容地走進了教室,回到了座位上。
李詩棠的眼睛不住地偷瞟起來。
上午那場溫蒂和鄭明昊的對決其實還有一點尾聲,那就是這兩個人事後都被拖到了辦公室,至於後事如何,李詩棠還沒找當事人確認過,也不敢去確認。
因為坐在座位上的溫蒂,臉色不算太好看。當然,除非是在認真地思考語法問題,否則這姑娘對誰都是一副彆人欠了她幾百萬金魂幣的臭臉,所以這反而是正常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