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寒鬆慢慢地抬起頭來,目光與唐鈺對視著,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怒氣和不甘。
唐鈺的眼中則閃爍著一絲戲謔和輕蔑,嘴角輕揚道:“你說是不是有些狂妄自大、癡人說夢了呢?”
許寒鬆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他心中充滿了憤怒,但還是強忍著情緒,伸手緊緊抓住唐鈺的手臂,
聲音低沉地問道:“你是誰?”
唐鈺輕輕一揮衣袖,將手從許寒鬆的肩上移開,
“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啊?也沒必要知道。”
許寒鬆重新站直了起來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恢複平靜。
這時,唐鈺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轉過身,朝著樓上走去,
邊走邊說道:“許寒鬆,你真配不上她,還是乖乖回到你的玉華宮吧!”
當走到樓梯中間的時候,唐鈺突然停下來,回頭俯視著許寒鬆,
冷冷地補充道:“如果你仍然執迷不悟,心懷幻想的話,那可彆怪我不客氣……”
說完,他繼續朝樓上走去。
大堂中,許寒鬆呆站在原地,沒有回應,
好久,許寒鬆伸手揉了揉肩膀,
攔截兩位護衛的真尊早已消失不見。
許寒鬆沒有在二人身上停留,直接走出香滿樓,
平常溫和的陽光在這一刻竟感覺如此刺眼,他一言不發向著城外走去,
今日的變故是他沒有想到的,沒想到除了雲熙軒外竟又跳出了一個男子,
對方也是雲霄閣的人且身份不低,雖然是金丹初期修為,但能給自己產生生命威脅!
來到城外,許寒鬆直接登上飛攆,
“熊大,原路返回。”
回到飛攆中,許寒鬆平靜的神色終於打破,露出了氣惱神情。
他被人羞辱了,還被威脅了。
這時,飛攆上出現一位老者,正是跟在其身旁的明老,
“寒鬆,有時候友情不比愛情差。”
許寒鬆向其看去:“明老,你不用多說了,我根本不適合與他們打交道做朋友,就當沒來過這裡吧。”
明老輕輕頷首,不再多言,
那個年輕人可以調動兩位真尊,且其中一位還是化神中期強者,對方真的不簡單,
他真的害怕許寒鬆年輕氣盛不將對方的警告放在心上,最終害了自己害了玉華宮。
……
香滿樓中,唐鈺將許寒鬆的那枚傳訊符銷毀了,
認真思考的回應剛才殘魂的詢問,“怎麼不客氣?或許會殺了他吧。”
“嗬嗬,真是好生厲害。”
“聖尊你感覺我在吹噓開玩笑?要知道我可從來不是一人。”
聽著唐鈺意有所指的話語,殘魂陷入沉寂。
……
在東域,有一片令人歎為觀止的壯麗景象,
這裡山巒起伏,層巒疊嶂,宛如蜿蜒巨龍盤踞大地;
水流潺潺,清澈見底,仿佛一條條玉帶環繞山間。
屬實是一塊福地!
眼光潑辣的阿土一眼相中了這裡,當十艘巨大飛舟,五位真尊來到家門前時,
這裡的人大腦陷入空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忘了老祖與他們交談了什麼,
總之,原先的宗門遷走了,雲霄閣的人入住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