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電話後,江百勝冷冷道:“南叔說了,那小子不是神秘富豪,之所以沒動他,是擔心弄臟了陸公館,惹得那位神秘富豪不快。”
“原來如此,我就說怎麼南叔一看到陸非凡那個廢物就走了。”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那個廢物就是神秘富豪呢。”
江玉燕與趙一航這才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繼而變得鄙夷不已。
“姓陸的小畜生真是走了狗屎運,南叔要不是看在那位神秘富豪的麵子上,他今天必死無疑。”
江百勝咬牙切齒的道。
趙一航冷笑一聲:“三叔,你看著吧,那小子敢霸占神秘富豪拍下來的彆墅,離死不遠了,甚至都不用我們出手。”
江百勝很是讚同的點了點頭:“一航說得不錯,區區一個陸家廢物還不值得我們費心,我們應該費心的是如何與那位神秘富豪結交,爭取獲得他的賞識。”
陸公館。
趕走江玉燕三人後,陸凡緩緩走進庭院之內。
看著熟悉的一草一木,他的眼中流露出悲傷之色。
曾經這裡麵生活著他的父母,爺爺,乃至所有親人,然而如今他們卻長眠地下,與自己陰陽兩隔。
好在的是,時隔八年,他終於拿回了陸家失去的一部分。
“我此次回來不但要討債,還要拿回屬於我陸家的一切,如此才對得起陸家所有親人的在天之靈!”
陸凡重重握了握拳,眼中發出陣陣寒芒。
他拿出手機聯係楚雄,讓他派人將彆墅打掃一下,重新換一道門,然後就離開了陸公館。
下午六點,陸凡照例前往葉家給白薇施針。
他剛走到葉家外麵,就看到屋裡多了幾個客人,分彆是兩男一女,似乎是一家人。
其中兩人此刻正看著葉熏兒與葉海山,耀武揚威的說個不停。
“葉海山,我們家劉勇能看上熏兒,這可是你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你們怎麼還不知好歹的拒絕了?”
“就是,我家劉勇可是本科畢業,又在銀行工作,月薪一萬,什麼樣的女人娶不到啊?就你家這條件,能和我們家做親家都是燒高香了。”
兩人口中的劉勇是一位帶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青年。
隻不過青年從進門到現在,一直色眯眯的盯著葉熏兒。
因為沒搞清楚事情的經過,陸凡沒有第一時間進去,而是站在外麵靜靜聽著。
“夠了!”
屋內的葉熏兒怒氣衝衝地冷聲道:“我承認你們的兒子很優秀,所以我配不上他,請你們離開行不行?”
“老劉,熏兒的態度你們也看到了,年輕人的事情強求不得,我們應該尊重他們。”站在一旁的葉海山也皺眉勸道。
“放屁!”
名叫老劉的中年男子爆了句粗口:“姓葉的,我們大張旗鼓的上門來提親,如果被你們三言兩語就打發回去了,讓我們麵子往哪兒擱?”
“你們不就是嫌我們家的兩萬塊彩禮給得少?”
“行,我多給你們五萬塊,合計七萬塊行了吧!”
他一邊說,一邊從身上掏出幾遝厚厚的鈔票甩在了葉海山臉上。
麵對他的這般羞辱,饒是脾氣再好,葉海山也怒了:“劉大軍,我是嫁女兒,不是賣女兒,如果我女兒喜歡你兒子,一分彩禮我都不會要,反之,你就是給我一個億我也不會嫁。”
“說得比唱得還好聽。”
劉勇推了推眼鏡,一臉鄙夷的道:“我再加三萬,總共給你們十萬彩禮,窮逼,現在你們滿意了吧?”
“走,請你們走,我家不歡迎你們!”葉海山氣得直哆嗦。
“今天我們既然來了,就不會輕易回去,這個女兒你不嫁也得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