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村HIM和暴君HIM所在的等候室有一定的距離,暴君HIM雖說能看到煩村HIM那邊,但看的也不算很清楚。
他確實看到煩村HIM似乎是說了些什麼,但由於壓根聽不到聲音,所以隻能根據煩村HIM的嘴型進行猜測。
要根據嘴型來猜測對方的話基本上都得聯係到當下的環境和當下發生的事情來進行猜測。
在暴君HIM的視角中,隻覺得煩村HIM莫名其妙的就盯上自已了,而後說了兩個字。
暴君HIM和煩村HIM本就是敵對關係,他自然會下意識地就帶入敵對關係的身份去解讀煩村HIM的話。
“活捉??”暴君HIM心裡暗自疑惑道。
“他要活捉誰?……”想到這裡後暴君HIM不禁開始回憶起剛剛煩村HIM的一係列行為。
他記得當時煩村HIM突然出現在他麵前,然後用一種挑釁的眼神看著他,仿佛在告訴他,他們之間的戰鬥還沒有結束。
暴君HIM原本以為煩村HIM隻是在挑釁他,但是現在看來,事情可能沒有那麼簡單。
接著,煩村HIM又看向了許源所在的方向,而後才開口向他傳達了“活捉”的信息。
所以煩村HIM說出的那兩個字或許和許源有關係。
“他要活捉許源?……”暴君HIM心中暗自揣測道。
想到這後,暴君HIM不禁抬起頭,目光鎖定在了許源所在的方向。當他看到許源正悠閒自得地閉著眼睛休息時,心中頓時湧起一股詫異之情。
“這家夥竟然如此輕鬆自在,難道他對這場戰鬥毫無壓力嗎?”暴君HIM不禁感到疑惑。
看著許源那副清閒自得的模樣,暴君HIM心中愈發不安起來。
如今,隻要稍有眼力見的人都能看得出,試煉之地即將爆發一場大規模的戰爭,顯然現在正是最為緊張、不容鬆懈的時刻。
然而,許源卻仿佛置身事外,毫不緊張,甚至在等候區閉目養神。
這種表現無疑顯示出他已經胸有成竹,有著十足的把握。
看到許源此時的狀態,暴君HIM立刻推翻了之前的猜測。
“就許源這狀態……他有什麼底氣活捉許源?……”
“不對,如果他真的想要活捉許源的話,也沒必要跟我說吧?”
暴君HIM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想到這後,暴君HIM一臉疑惑,他再次開啟了頭腦風暴。
“嘶……”
“這小子難不成是想活捉我???”
“這是明目張膽的在挑釁我呢?!”
既然煩村HIM不可能是在打許源的主意,那就隻能是打自已的主意了。
暴君HIM雖說和煩村HIM的接觸不多,但從短暫的接觸中還是能夠明顯感覺到煩村HIM的傲慢的。
雖說剛剛煩村HIM的行為讓暴君HIM感覺到莫名其妙,但在他眼裡,煩村HIM應該是能夠做出這種當麵挑釁的事情的。
想到這後,暴君HIM再次惡狠狠的回瞪了煩村HIM一眼,而後朝著煩村HIM勾了勾手指,放慢口型後說道。
“有——本——事——你——就——來——”
此刻,煩村HIM雖說並不清楚暴君HIM到底說了些什麼,但看到暴君HIM眼中那快要溢出來的敵意,他便知道暴君HIM肯定是誤會了些什麼。
煩村HIM長歎一口氣,有些無奈的看向暴君HIM,心中暗自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