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利的妻子跪坐在地上,懷裡抱著瘦得皮包骨的孩子,氣息微弱到離死亡隻有一線之隔。
她的眼神空洞,臉上泛著病態的蒼白,唇邊還殘留著血跡,仿佛一陣微風就能把她吹散成塵。
楊澤的眼神落在夏利的妻子身上,一絲同情湧上心頭。
這個婦人,曾是家中的柱石,如今卻因夏利的賭癮而墮落至此,生活如同一場無儘的噩夢。
他歎了口氣,放開了地上的夏利。
雖然夏利的痛苦已經足夠讓他警醒,但對於妻子的求情,夏利絲毫也不感恩,他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和怨恨。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都是因為你……”夏利的聲音帶著刺耳的嘶吼,他指著妻子,仿佛要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她的身上。
夏利的妻子沒有回應,隻是緊緊地抱著孩子,眼中透露出一絲無助和絕望。
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和夏利爭吵,心中隻有對孩子的牽掛和擔憂。
楊澤的眼中閃過一絲冷芒,他看透了夏利心中的齷齪和懦弱。
他輕輕地走到婦人身邊,蹲下身來,溫柔地說道:“夫人,你不必再留戀這樣的男人,離開他吧,去找一個新的人生。”
婦人抬起頭,淚水滾落,她看著楊澤,仿佛看到了最後的希望和拯救。
夏利見狀怒火中燒,他猛地站起身來,一副要撲向楊澤的架勢。
然而,楊澤卻伸出手,輕輕一推,夏利頓時身子不受控製地向後倒飛出去。
“誰敢在這裡鬨事?”
夏利倒飛出去之後,一個一臉奸詐的男人接住了他。
這個男人身上花滿了各種圖案,耳朵上也打著耳釘,光是從外表來看,就不是一個善茬。
他嘴角勾起一抹狡詐的笑容,貪婪的眼神閃爍著邪惡的光芒。
他輕輕拍打著夏利的肩膀,安慰道:“夏老兄,今天有點倒黴啊!”
安慰完夏利之後,男人又看向楊澤,露出一臉的陰狠表情:“哪來的臭小子,居然敢在我星辰賭石行鬨事?嫌命太長了是吧?夏利老哥可是我這的常客,你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毛頭小子,居然敢惹我的老主顧?”
楊澤冷冷地看著那個男人,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他從對方的舉止和表情中感受到了一股陰險和狡詐的氣息,這種人,絕對不是善茬。
楊澤仔細回想了一番剛才的情景,夏利的眼睛冒出了一陣幽光,應該是某種特殊的觀察天賦。
然而這些原石上有一層陣法,除了楊澤這樣的神級觀察類天賦,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看穿。
結合剛才男人的話,楊澤推測應該是賭石行給夏利下了個套,這招應該就是殺豬盤。
賭石行知道夏利有觀察類天賦,不但不怕,還反將了一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