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好!
那個村長一家都該死!
還有這些村民,齊旌很想一劍把周圍的這些村民給全砍了。
可他們隻是通風報信,最有罪的人已經死了。
該怎麼辦?
涉世未深的齊旌第一次遇到了這種讓他這麼憤怒的事情。
他不知道現在應該乾什麼。
但接下來他聽到了讓他更氣憤的話。
“這一個月裡,這些村民每晚都會有人來我這裡...”
“媽的,誰,老子要砍死他們!”
齊旌聽到這裡就忍不住了,那些人應該還活著吧,總不能都死了、不能砍吧!
“等會兒,讓我問完再行動。”
陶心胸前的執法記錄儀一直開著,她繼續問道:“請問你和這次案件有什麼關係嗎?”
這位蓬頭垢麵的女子的眼淚已經流乾了,沒有繼續哽咽。
她緩緩說道:
“我是參與者,是我誘導它們殺了那家畜生的。”
陶心繼續問道:
“凶手是誰?”
“是一群蚊子。”
“你是怎麼誘導它們的?”
“有一次傍晚,我給孩子喂奶的時候發現了有些蚊子很喜歡奶血混合物,而且它們叮我的時候沒有任何痛覺。
我還親眼看著它們把我的血吸走了很多,便知道了它們就是這兩年吸血的罪魁禍首。
我發現,每天黑夜都是這些蚊子大規模出動的時候。
於是我就在晚上把奶血混合物灑在了那家畜生的身上,招來了一大片蚊子吸乾了他們。”
聽到這裡,他們終於知道了造成整個村子貧血的罪魁禍首是什麼。
原來是一群蚊子。
陶心問道:
“為什麼它們可以吸乾一個人?”
“它們有一個蚊子首領,是一隻比枕頭還大的蚊子,它會把那些蚊子吸到的血全部收集到自己的口中。”
她那晚親眼目睹者那一大群蚊子吸乾村長一家的情況,發現了這些蚊子的秘密。
那隻蚊王就像一個地主,命令著手下的小蚊子去吸血,再把這些蚊子吸的血搶過來。
“那個大蚊子肯定有異能,它能讓手下的蚊子一直吸,全吸進了它的肚子裡。”
竟然是一隻有異能的蚊子!
不過這件事先放放,處理好這位被拐賣女子的事再說。
齊旌在譚昨茵耳邊說了兩句,然後她對著這些村民問道:
“你們有誰侵犯了這位女子?”
他們都沒有說話。
然後譚昨茵和陶心對視了一眼,挨個“問心”。
花了不少時間把所有男人都問了一遍,揪出了那些隱藏在人群裡的畜生。
其實在這裡的村民都有錯,都是冷眼旁觀的幫凶。
但他們能怎麼樣呢?
總不能全殺了吧,還有一些無辜的小孩和嬰兒在這裡,不能讓他們獨自在這深山裡生存啊。
何況他們犯的罪也不是死罪。
與此同時,月亮已經很大了,那些蚊子的嗡嗡聲也悄然響起。
譚昨茵說道:“先把那隻異能蚊子給找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