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兵找了四個房間,均未發現破綻,隻得失望地下樓。
走到院子裡,此時陽光灑下,滿院明晃晃的。
慕容傑一臉詭異地從一旁走過來,拽了拽他的衣袖。
“老大,聽說您赤身緝凶,英勇異常。”
“彆聽他們胡說。”
“說您英勇異常我沒意見,可我不明白的一點,您為什麼是赤身緝凶呢?”
“赤身的意思就是單人獨自緝拿凶犯。”
慕容傑用力搖頭:“不不不,她們的意思是沒穿衣服,赤著身子。”
陳兵一臉驚訝地問:“誰說老子赤著身子?”
“都說。”
“哦!”
陳兵一拍腦袋:“當時我正好在洗澡,突然發現了凶犯,哪裡來的時間穿衣服。”
“半夜三更的您在洗澡?”
慕容傑狐疑地問道。
陳兵正想措辭,迎麵小順帶著一個捕快跑了過來,向陳兵行禮。
“老大,去樊家莊的回來了。”
“講。”
那捕快正容說道:“樊通家境還算富裕,自小練武,後娶了個老婆也是外地流落到此的賣把式練武的人,據說姓劉,樊通隻有一個兒子,在府城讀書,大約半年前自殺了,村裡人說是因為婚姻問題。”
陳兵舉手阻止他,皺眉思索,這個時候會有因為感情而自殺的人嗎?
還真有,隻是不多而已。
想了一會兒後衝捕快點頭,讓他繼續。
“不知什麼時候,兩口子都消失了,好幾個月沒見回家。”
陳兵幾乎明白過來,那樊通說他兒子死了是真的,說自己媳婦死了卻是假的。
兩口子都是練武之人,兒子因婚姻問題自殺,會不會與青樓的姑娘們有些關聯?
不管如何,拿住樊通後一切自見分曉。
陳兵抬頭看向天色。
“一個練過武的中年人而已,滿大街的軍卒捕快,不會到現在還沒擒住吧?”
小順立刻轉身往外跑。
“老大,我去看看。”
慕容傑也皺眉說道:“就那樣的身手,隻黃俊一人就能擒住的。”
陳兵搖頭:“一個自覺必死之人,很難搞。”
一語成讖,他的話音剛落,小順便從外跑了進來。
“老大,不好了,那樊通被刺死了。”
陳兵呆立半晌,舔了舔嘴唇。
“這幫子混蛋,這麼點子事也乾不好,難道嫌老黃的鞭子不夠刺激?”
說話間,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走了進來,快步走到陳兵跟前,單腿跪地。
“陳大人,下官王金,是步兵都頭。”
“怎麼回事?”
“那逃犯十分凶悍,打傷多人,舍命逃竄,被我等圍困後,見無法脫身,自己撞在槍尖子上...死了。”
王金說完垂頭等待。
他的心裡十分忐忑,聽說自己的老大黃都監,為了此人鞭笞了兩個都頭。
那兩人被打得到現在都還不清醒。
不知自己運氣如何,已經十分地加了小心。
陳兵沉默半晌,抬手道:“起來吧,繼續加強巡邏戒備,尤其是此樓周邊。”
“是,大人!”
王金應答的鏗鏘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