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她取箭時不至於大出血,陳兵需要弄全止血的藥物後,再動手起出箭枝。
兩人在五夫人屋子裡捱到第二天。
陳兵用被單把朱小娥包了包,背在身上,另尋了一套護衛衣服穿上。
就這樣,兩人在許多丫鬟婆子詫異的目光中,施施然走出了五夫人的院子。
先來到小河邊,收走了自己的東西,然後背了朱小娥往童府大門走去。
沒走出多遠便再次迷了路。
“我靠,這老童的家也太大了,弄這麼多彎彎繞有意思嗎?”
朱小娥伏在陳兵背上,伸出頭往四周看了看。
“不行,在
兩人七轉八轉,在童府大院子裡兜開了圈子。
幸虧天色開始大亮起來,童府的家人們開始一天的工作,院子裡的人漸漸增多。
陳兵一路打聽著,在下人們詫異的目光中,終於找到了正確路線。
快要走到大門時,兩個護衛出來攔住了去路。
一個護衛喝道:“什麼人,大早上的亂跑?”
陳兵剛要回答,卻見另一個護衛笑了。
“兄弟,你這是要去哪?”
陳兵也笑了,此人正是崔九,一臉的青腫還未完全消退。
“哦,崔兄,正要出去辦點事,你們辛苦。”
崔九指了指陳兵背上的朱小娥。
“兄弟,這是要往外偷啊?”
另一個護衛聽他們說話,仔細打量了隻露出頭臉的朱小娥。
“既然是偷,咋不選個好看點的呢?”
朱小娥終於忍不住了,扭臉就罵。
“你他麼什麼眼神,老娘不好看嗎?”
兩人哈哈大笑。
“還辣的很唻。”
陳兵奇怪地問道:“你們不管?”
“管啥,都是有名有姓的護衛,童府裡的女子多的是,隻要彆偷彆人老婆就行,這事多了。”
“我靠,這都啥管理模式,怪不得老婆也讓人偷走了呢。”
崔九一臉好奇:“兄弟,你說誰的老婆被偷了?”
“不墨跡,我得走了,改天告訴你吧。”
陳兵背著朱小娥雖然不沉,卻也很不方便。
出了童府大門,回到自己的住處,先是讓夥計去買創傷藥,然後將朱小娥放到床上趴著。
準備好了清水和藥品後,掀開她的衣服,露出傷口。
陳兵用手捏住箭枝一頭,沉聲道:“忍住了,我可是要動手了。”
朱小娥蠻不在乎地冷哼一聲。
“這點子事,比起刑具差太遠了,放心施為吧。”
陳兵一想也是,這娘們遭受的刑罰太多了,生死大關都視同坦途,眼下這箭傷就如同在手指上割了道口子般輕微。
心裡琢磨著,手上用力,將箭枝抽出來,帶了淋漓的鮮血。
連忙用清水擦洗一番後撒上藥,再包紮好。
這一番操作,陳兵都冒出汗來,朱小娥卻一聲都沒吭,果然女漢子。
給她蓋上被子,讓她好好睡一覺。
陳兵自己來到客棧的前廳,尋了張桌子坐下,讓夥計端上茶水,慢慢畷著。
不到半個時辰,劉峰和童川一起走了進來。
兩人分左右坐在陳兵的身邊,都是一臉沉靜,不急不緩的模樣。
喝了兩口茶水後,劉峰先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