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正說著話,慕容傑和黃俊拽了兩個衙役打扮的人進來。
“老大,這兩個就是當時行刑的家夥,他們堅稱沒有真打,怎麼弄?”
陳兵擺手讓慕容傑放開兩人。
一高一矮,一個年齡三十左右,一個不到二十歲的樣子。
“王婆被判杖擊二十,當時是你倆執杖行刑的?”
兩人點點頭,麵帶惶恐。
“大牛,先帶他出去等著。”
陳兵讓大牛將年齡大的衙役帶出屋子,獨留年輕衙役站在原地。
“當時你打了幾杖?”
“十杖。”
“都打在哪個部位?”
“打在屁股上了。”
“王婆的褲子什麼顏色的?”
“呃...灰色的。”
“染血了嗎?”
“縣太爺讓我們做個樣子就行,王婆的腚上連個印子都沒留下。”
“你站在王婆身體的左側打的還是右側?”
“左邊。”
“你確定?”
那年輕衙役皺眉想了想,然後肯定地點點頭。
“幾個輔助行刑的人?”
“兩個,當時翟亮摁住了王婆的胳膊,徐琨壓住了她的腳腕子。”
“你入行幾年?”
“俺來衙門兩個年頭,共計一年七個月。”
“老家哪裡的?”
“當地的,打俺爺爺開始就在陽穀縣了。”
陳兵看了眼慕容傑,見她都一一記錄在案,便讓年輕的衙役畫押簽字。
換了年長的衙役進來。
“你叫什麼?”
“王興。”
“你當時行刑時站在王婆身體的哪一側?”
“左側。”
“在縣衙乾了多久?”
“這是第十一個年頭。”
“老家哪裡的?”
“清河縣。”
“認識武大郎?”
年長衙役猶豫片刻,搖搖頭。
“不認識。”
“武鬆呢?”
“本縣的步兵都頭,誰不認識。”
陳兵讓他再三確認了口供後,放他離去。
接下來再次招來翟亮和徐琨,兩人一口咬定,當時行刑時,年長的衙役王興是站在王婆的右側。
王興被再次帶進來時,陳兵還未開口詢問,他自己就先說起來。
“大人,當時俺記錯了,是站在右邊打的。”
“你還出去對了口供?”
陳兵笑道。
“俺...當時緊張,記錯了嘛。”
陳兵揮手讓大牛放人,然後帶了幾人,將馬匹牽出來,上了黑馬往城外走。
焦廣海也弄了匹馬,掛了黑刀,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