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兵見他這個形象,怎麼也跟大錘聯係不上。
焦廣海用手往陳兵處一引:“這就是我家大人,不知你們找我家大人有什麼事?”
王大錘頭往上仰:“自然是有要緊的事,你們跟著俺。”
鐵匠鋪子往裡走,二十幾步路就是一家酒樓,門麵乾淨,樓高兩層。
酒樓前掛了幌子,名叫隆盛酒莊。
王大錘帶了陳兵三人,一直上到二樓,推開一扇雕花木門,讓陳兵等人進去。
陳兵往兩邊看了一眼,走廊很長,兩麵約有十幾間客房,都靜悄悄的沒有客人。
轉頭往裡看去,屋子裡點了蠟燭,中間擺了一張八仙桌,靠牆有一溜紅木椅子。
桌子上已經上了熱氣騰騰的酒菜,屋子裡在靠牆的椅子上坐了三男一女,正說著話。
聽到門響,一齊轉頭看過來。
王大錘拱手道:“堂主,陳兵來了。”
中間一個年輕人長身站起,衝三人拱手。
“久仰陳大人之名,今日才得相見,張某幸甚。”
陳兵點頭,並未回禮。
王大錘在一旁說道:“這是源隆幫賜花堂張堂主。”
焦廣海冷冷道:“源隆幫堂主,好大的官啊,最好能說出個讓俺聽著舒服的理由。”
對麵的另外三個人並未站起來,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也跟著冷笑一聲。
“一個六品官而已,想見我家堂主的四品官有好多呢,來這裡擺什麼臭架子。”
焦廣海左手撫著刀柄:“這是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架勢嘍。”
屋子裡唯一的女子,三十歲左右的年紀,生得嫵媚妖嬈,腰身凹凸有致。
“哎吆,可彆打打殺殺的,奴家就怕你們整天打架呢,好好說話不成麼?”
張堂主擺手笑道:“打住打住,都是有血性的漢子,可今天是本堂主請客,須以禮相待,武際鵬你說什麼渾話。”
那女子也起身往陳兵走過來,伸手去拽他的衣袖。
李花羽往前一靠,擋住了她的去路。
“哎吆,這妹子生得真俊,咱都坐下說話吧,酒菜都涼了呢。”
她順勢讚了李花羽,然後邀請陳兵等人入座。
八仙桌四個麵,張堂主坐了主位,陳兵被邀請坐在客位,那女子和中年男子打橫相陪。
其他人都站在四人身後,互相瞪著對方。
此時有兩個丫鬟進了屋子,端了酒壺為四人添酒。
張堂主端了酒杯向陳兵邀酒。
“聞名不如見麵,陳大人果然英姿勃發,讓張某好生羨慕。”
陳兵歎了口氣,也不去拿酒杯,隻說道:“說說你的目的吧,囉嗦半天也沒個正事。”
“痛快,那張某便不客氣了。”
張堂主放下酒杯,斟酌著詞語道:“我幫副幫主卞容量的女兒卞喜兒,今年一十四歲,生的花容月貌十分漂亮,卞幫主夫婦隻此一女,視為掌上明珠。”
他自己端了酒杯喝了一口。
“可卞喜兒卻於前日深夜失蹤了,疑似被人綁了票。”
說到此處,張堂主停住,眼睛盯著陳兵。
焦廣海站在陳兵身後開口道:“報官便是,與我家大人有何關係?”
張堂主點頭:“官是報過的,我源隆幫勢力大人員分布廣,有人於前日夜晚見到了卞喜兒最後一麵。”
見陳兵等人不接話,那女子開口問道:“在哪裡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