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兵不服氣地說:“那是當著師傅你的麵,彆人未必能聽得到我移動的聲音。”
“你彆不服,你這輕身功夫真的太差了。”
陳兵連忙一揖到地:“請師傅教我。”
“教不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彆的都好說,就怕在外說起來,有損師傅的名聲。”
“少威脅我,才不會承認你跟我有啥關係呢。”
陳兵歎道:“好吧,還是多謝師傅照顧師師,有朝一日必當報還。”
“照顧師師也不是為了你,還是快走吧,他們也快回來了。”
呂薇說完,又低頭看書,不再理會陳兵。
李師師聽呂薇這麼說,立刻緊張起來。
“陳兵你快走吧,奴家這裡不會有事的。”
陳兵點點頭,深深看了一眼李師師,扭身往後窗奔去。
剛翻出窗戶,耳朵裡傳來一個聲音。
“你的感觸異於常人,仔細用身心感受一下風勢吧。”
已經翻身上了屋頂的陳兵,心裡一喜,這是呂薇在指點自己,心中感激。
腳下卻不停,踏著屋脊迅速消失在黑夜裡。
等他趕回家中時,李花羽等人已經等在屋子裡。
見陳兵進來,頓時鬆了一口氣。
“你跑哪去了?”
“那些黑衣人追得緊,來不及滑走,我便返回飛花聆去,另尋出路。”
焦廣海說:“爺,這些個人,俺怎麼覺得像禁軍裡的。”
“不是像,就是禁軍裡的軍卒。”
“啊!高俅還要作死?”
陳兵沉聲說:“是韋皇後下的手。”
屋子裡頓時沉默下來,沒想到高俅後麵還有更大的對手。
半晌後,陳兵笑道:“無需擔心,宮內有我師傅在,那韋後便不能太過明目張膽,隻能暗中行事,從這兩次暗襲就能看出她的忌諱。”
李花羽點點頭:“但願如此吧。”
“隻要我待在家裡,她就奈何不得。”
“嗯,畢竟皇上總得派人看著你吧。”
“好了好了,都去放心的好好休息一下,累了一夜。”
眾人隨即散去。
本來陳兵打算睡個自然醒,誰知天剛蒙蒙亮時,就有人找上門來。
陳兵被從夢中喊醒,揉著惺忪睡眼不情不願地爬起來。
來人已經坐在客廳裡,是齊宣文和他的老子齊梁。
一見陳兵進來,齊梁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陳大人,您可得救救宣文呀,這小畜生闖了大禍!”
說著話,扭頭瞪了一眼他兒子。
齊宣文撲通跪倒在地上。
陳兵連忙攙了齊梁來到座位上。
“齊大人何出此言!”
“唉,昨日晚上,宣文在飛花聆與幽王之子發生了爭執,其護衛出手傷了小王爺的護衛,還殺了好幾個王公護衛,小王爺發話,要宣文的一雙手賠罪,明日之前在王府門前自斷雙手,不然就滅了我齊家。”
齊梁說的聲淚俱下。
陳兵皺眉問:“如此張狂,蔡相不管嗎?”
“這混小子不知從何處找的護衛,昨晚斷了對方護衛一條胳膊,又殺了王公好幾個護衛,理虧在先,蔡相從中斡旋,才沒要了宣文的命。”
陳兵知道,昨晚是他削斷了那趙姓公子護衛的胳膊,又與李花羽宰了好些個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