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兵收回沉默,還用耶律大人的寬大袍袖擦了擦上麵的血跡。
滿大廳的人被耶律大人的罵聲吸引過來,瞪著眼看著陳兵一刀將耶律大人的咽喉刺穿。
頓了近兩個呼吸的時間,大廳裡才發出驚叫聲。
遼國人凶悍,起身吆喝著抽出隨身武器,往這邊衝過來。
宋人則嚇得四處亂竄。
管家的兩條腿一軟,一腚坐在地上。
李花羽放下一根雞腿,從腰間取了軟弓,搭上羽箭,一箭將跑在最前麵的遼人射翻。
陳兵則又開始喝酒吃菜,連看都不看四周的亂像。
李花羽一連射翻三人,其他遼人嚇得開始後退躲藏。
那坐在主位上的老者,渾身哆嗦著,他不明白,怎麼好好的就冒出兩個殺神。
自己請了諸多官員將軍,本來想著拉攏感情,這下倒好,死了好幾個。
“快快去喊侍衛進來抓,抓住此人。”
大廳一亂,侍衛們早就聽到,已經衝進了大廳裡,順著彆人手指的方向,往陳兵兩人處趕過來。
李花羽的身上隻剩了三支彩羽箭,她見陳兵不動彈,隻得抽出一枝彩羽箭搭在弓上。
彩羽箭離弦而出,直接從第一個侍衛脖頸處穿過,又刺穿了第二個侍衛的脖子。
第二枝彩羽箭跟著射出,再次將兩名侍衛射翻在地。
後麵的兩個侍衛立刻刹車,舉了手裡刀,慢慢往前靠近。
賓客裡的遼國武將,再次拿了武器,也緩緩往陳兵這邊靠過來。
陳兵喝儘一杯酒,一扔酒杯,從座位上一躍而起,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線,然後左右飄蕩著繞了大廳一圈。
拿了武器的侍衛和將軍,還有沒拿武器的遼人,紛紛被刺穿了咽喉。
當陳兵坐回位置上時,這些遼人才跟著跌翻在地。
他還順手將兩隻彩羽箭丟還給李花羽。
好多宋人親眼目睹了這一超自然現象,心裡已經不是在驚歎,而是生了神怪臨世的感覺。
“好快啊。”
李花羽擦拭著彩羽箭,感歎道。
“你指什麼?”
“身法啊輕功啊,還有什麼?”
“哦,那我就放心了。”
“奇奇怪怪的。”
李花羽白了他一眼。
坐在主位上的老者,仰身在自己的椅子上,他的咽喉已經被劃開,往外冒著鮮血。
“吃飽了嗎?帶上些食物,咱該走了。”
“嗯。”
兩人收拾東西,掃了一眼大廳內,隻剩了宋國人。
當他們出了大廳時,已經有人引了街上巡邏的遼兵,呼喊著衝進大院。
陳兵向那些衝到不遠處的遼兵笑了笑,翻身上了屋頂,帶著李花羽瞬間消失在夜色裡。
留下一眾遼兵仰頭看著屋頂發呆。
遼兵大營中,蕭青黛皺著眉頭,看著桌子上攤開的大定府城區圖。
已經過去了好幾天,陳兵和李花羽兩人將整個府城攪合的亂七八糟。
城中的遼國權貴紛紛帶了家人財物逃離城區。
目前陳兵兩人已經開始對遼國富裕家庭開始動刀,很顯然,隻要是遼國人,這個兩個殺才就不會放過。
雖然城中已經派進去了五千多遼兵,直到現在仍然連個人毛都沒抓住。
“你們之前聽說過這兩個人嗎?”
蕭青黛看著站在大案兩側的諸位將領。
眾人都默默搖頭。
一個靠近桌案的將領大聲說。
“上將軍,不如立刻招募各大城的高手,前來圍剿此人。”
蕭青黛愁眉不展:“還有比木老更厲害的高手嗎?”
“肯定有...吧。”
“木老都負傷而走,不知咱遼國還有哪位高手能挺身而出。”
“咱可設重賞。”
“比木老還厲害的高手根本對什麼重賞不屑一顧,能看上這些賞金的,來了也是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