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兵沒有太大的理想,到時候自己做個自由的富家翁,娶上幾房媳婦,過個優哉遊哉的日子多好。
他已經派人去了遼宋邊境六府,調集五萬邊軍過來。
而邢州這邊,也加緊招募青壯,訓練新軍。
林衝和楊誌、尉遲弓也率了一千人馬歸入邢州,各自領了一軍。
李應和扈三娘也成了驃騎將軍,各領一千人馬,在陳兵身側聽令行事。
陳兵當年的鐵哥們大牛和小順李來,堅持護衛陳兵的父母,並未與林衝他們一同過來。
很快,朝廷調集的大軍推進到了大名府和邢州之間,距離三十裡紮下大營。
而陳兵這一方的五萬邊軍也趕了過來,加上新軍和原來的五千人馬,整個邢州駐紮了近七萬人。
這次朝廷五萬兵馬的統領叫張叔夜,曾經多次擊敗境內造反的盜匪山賊,包括梁山泊宋江也曾敗在他的手下。
此人頗有軍事才能,統兵手段高明,甚得軍卒擁戴。
陳兵的統兵辦法很簡單,首先得讓軍卒吃飽,軍餉不但不能拖欠還要足額發放。
然後是獎懲要重獎重罰,讓當兵的看到拚命後的希望。
最後一個便是身先士卒,將領必須衝在最前麵,在遼國的戰鬥中,他便是這樣做出的表率,才能讓軍卒用命,將士用心。
其實他在軍事方麵真是一個小白,隻不過鬼點子多些,好多彆人覺得是拚命的活,在他來說,依仗自身武功高超有驚無險而已。
有如今的戰績,就靠了以上幾點。
雙方將領的統兵方法不一樣,張叔夜雖然軍事才能高超,但是他保證不了軍卒的軍餉能足額或準時發放,僅能保證軍卒吃飽。
但他會畫餅,能讓軍卒覺得跟著他未來生活必然十分美好。
當然,軍卒大多都是農民,心眼實在,可並不傻,隻要軍餉到不了手,那他說啥也得打個問號。
而這次調集過來的隊伍,有一大部分是從京都過來的禁軍。
禁軍可就不好糊弄了,都是京都城裡有些背景人家的子弟,啥不知道啊。
張叔夜有些頭疼,因為這批禁軍軍卒很難調理。
個個自大驕狂,渾沒把他這個統領放在眼裡。
麵對陳兵這個戰績輝煌的戰神,還有殺人如麻的人屠稱號,不隻當官的打怵,當兵的更是心裡哆嗦。
尤其是禁軍裡這些人,消息靈通,都知道陳兵在遼國乾了些什麼。
人的名樹的影,對麵可是人屠陳兵啊,本就是過來上個戰場鍍鍍金,好回去搏一個官職,弄不好這次要把命丟這兒了。
雙方還沒開戰,張叔夜率領的軍隊,就開始軍心不穩。
張叔夜琢磨著,他亟需一場勝仗,提高軍隊的氣勢,不然,這樣下去,不用打就已經垮了。
他開始日思夜想給陳兵挖坑,正麵戰肯定是打不過人家,那就玩陰的吧。
陳兵根本沒把對方放在眼裡,如果大宋有能人,也不會短時間內就把大好江山讓人給占了。
當然,後來是有能人出來,不也被自己人給弄死了嘛。
所以他不擔心眼前的這五萬朝廷軍隊,能奈何自己。
一力降十會,自己的軍隊能橫推遼軍,那踐踏對方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雙方軍團都往前推進,直到相距十裡時,紮下營盤,開始對峙。
大名府和邢州之間有兩條河,一條是黃河主河道,貼著大名府城由南向北。
一條叫浞水,是黃河的支流,正處在兩地中間。
這次兩軍對峙,中間隔著這條浞水河。
河麵不寬,不足一裡地,但水流湍急,河水很深。
浞水有橋,已經被張叔夜派人弄斷了。
陳兵在河邊查勘了半天,覺得渡河無望,就算是有小船,這個長度也難以架起浮橋。
他疑惑地抬頭看著對岸。
“這個張叔夜要鬨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