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請我吃麵包?”早阪愛淡淡地問道,臉上沒有太多表情。
蕭逸微微一笑,仿佛早就料到她會這麼問,他從某個地方魔術般地拿出一個飯盒,輕輕打開,一股誘人的香氣立刻彌漫開來。
“本來今天家裡有點事,給我家的煮飯婆放假了,但我沒時間做飯,也就懶得動手了,所以隨便買了個麵包。”
蕭逸解釋著,“中午的時候,被我溫柔喜歡裝高冷的小迷妹撞見了,她就直接給我剝了一半。”
早阪愛聽了,她接過麵包,狠狠地咬了一口,享受著這難得的片刻寧靜。而蕭逸那句“彆演了”的提醒,也讓她放鬆了一些。
然而,當蕭逸突然笑著說:“既然吃了麵包,那就答應我的要求吧”時,早阪愛瞬間愣住了。
好家夥,圖窮匕見了。
早阪愛臉上卻依然保持著平靜。
蕭逸看著她那無奈又略帶調侃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彆這麼說嘛,我這要求不過分吧?再說,你吃了我的麵包,總得表示表示吧?”
早阪愛無奈地搖了搖頭,心裡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也知道蕭逸不會輕易放棄。她歎了口氣,點了點頭:“好吧,你說吧,什麼要求?”
“成天給四宮家當仆人的日子不好過吧?有沒有興趣跳槽到我家?”
蕭逸在知道早阪愛根本不會跳槽的情況下問人家會不會跳槽?
那一刻早阪愛突然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臉上的表情仿佛在問蕭逸這句話是怎麼說出口的?
(我們家為什麼在四宮家做仆人,你們家心裡沒點逼數嗎?)
早阪愛臉上的表情仿佛凝固了一般,她看著蕭逸笑道。
“蕭逸同學,你真會開玩笑啊。”早阪愛笑了笑,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嘲諷,“咱們兩家的關係,我們家要是去你們家的話,你們不趕儘殺絕就不錯了。”
回想起早些年,早阪愛曾經親耳聽到父親在私底下的抱怨。
每當夜深人靜,父親會獨自坐在書房裡,滿臉憤怒和無奈,提及當年世界集團的背刺行為,以及那場幾乎讓他們家從巔峰跌落穀底的商戰。
當年如果不是世界集團突然的意呆利行為,早阪家在那一次商戰,不說能贏,怎麼說也能體麵的退場吧……
曾經有過輝煌的過去,而如今卻隻能屈居人下,為四宮家服務,這種巨大的落差,讓父親心中的不滿和不甘如同火焰般熊熊燃燒,可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澆滅的。
而且,早阪愛還記得早些年母親曾經說過,當初蕭家的幾位代表曾來拉攏他們,希望他們能與蕭家聯手。然而,那時的父親脾氣火爆,直接上手打了人,兩家關係因此變得更加緊張。
就憑這兩家的關係,早阪愛感覺自己要是去了蕭家,能不能活著出來都是個問題……
“而且,蕭逸同學,你究竟是看上了我哪一點呢?”早阪愛眨著大眼睛好奇地問。
蕭逸撓了撓頭:“這個嘛......我也說不上來,但就是很想把你挖到我們這邊來。”
聽到這句話,早阪愛不禁皺起眉頭,滿臉狐疑地道:“僅僅如此而已?難道就沒有更具體一些的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