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這樣嘛,這位可是將棋界的名人,看著這熟悉的長相,像不像……”
蕭逸看著空銀子眨眨眼,努力回想著記憶中的名字,但一時之間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白什麼姬來著?)蕭逸向係統求助。
然而,空銀子完全沒有理會他們的對話,她一臉冷漠地站在那裡,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白吉饃?]
蕭逸皺起眉頭,搖了搖頭:(肯定不是這個!)
係統又試了一次:(白斬雞?)
聽到這個答案,蕭逸突然覺得有點好笑,但同時心裡也有了一些頭緒,他喃喃自語道:“好像是白雪姬……”
此時此刻,始終緘默無言的夜叉神天衣終於打破沉寂開腔了。隻見她一臉不悅地嘟囔道:“哼!本小姐才沒興趣呢!這位大嬸光看長相就知道,脾氣肯定火爆得很,本小姐可隻承認有一位師父”
夜叉神天衣此言一出,猶如一把利劍直刺向空銀子,空銀子的麵色驟然變得陰沉至極,
如果不是因為眼前站著的僅僅是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再加上自己手中那把折扇早已贈給了蕭逸當作“定情信物”說不定她真會按捺不住心頭怒火而直接出手教訓人一番。
“罷了罷了,那此事就此作罷吧。”蕭逸悠然自得地輕抿一口香茗後,雲淡風輕地回應道。
聽聞此言,夜叉神天衣心中懸著的石頭方才落地,情緒也逐漸恢複平靜......
午後時分,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地板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蕭逸與夜叉神天衣並肩而坐於夜叉神天衣家中客廳內柔軟舒適的沙發之上。
他們倆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屏幕裡正在播放一段預先錄製好的夜叉神天衣對弈棋局之精彩畫麵。蕭逸則一邊津津有味地咀嚼著香脆可口的薯條,一邊時不時針對電視中的棋局發表幾句獨到見解或提出一些疑問:
“嘿!你當時究竟是咋想滴呀?為啥突然在此處落子啊?”
“咦?這裡又是啥情況嘛?為何選擇在此布局咧?”
“還有哦,你瞧瞧,到這兒的時候你的眼神咋還變色啦?”
前麵那些問題夜叉神天衣還能回答一下,但是關於眼睛變色的事夜叉神天衣搖搖頭,根本回答不上來了。
無奈,蕭逸摸著夜叉神天衣的頭,也沒有再問什麼。
反正是無害的就對了。
“你現在已經是真正的棋手了,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呢?”
蕭逸撫摸著夜叉神天衣的頭,本想往她嘴裡喂薯條,但突然覺得這姿勢有些彆扭,於是便將手放了下來。
“先努力登上S級吧,然後再登上六段,最後的目標是女王……”夜叉神天衣豎著手指淡淡地回答。
“那就加油吧。”蕭逸溫和地笑了笑,隨後,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好奇,輕聲問道:“不過,天衣,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麼要下將棋呢?”
夜叉神天衣聽到這個問題,微微一愣,仿佛陷入了沉思。她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你知道我的父親……”
(你爸又不是我爸,我怎麼知道……)
係統:[來,宿主跟我念……]
“夜叉神……,後麵兩個字沒有見過,不會念,業餘名人……”
“你知道的還不少。”夜叉神天衣說道,拿起遙控器換了個台。
電視上的畫麵一變,變成了一場比賽的錄像。
一個蕭逸叫不出名字的人和夜叉神業餘名人在對弈,而那位對手竟然是個盲人。比賽進行得異常激烈,但最終夜叉神還是輸了。
蕭逸:“這……”
“你腦子裡是不是在想,我爸居然還比不過一個盲人。”夜叉神天衣用一種看穿一切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