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我送江薇和曹悅然下樓。
曹悅然上車後,故意把門鎖上,讓江薇必須和我吻彆才能上車。
天上不合時宜的飄著雪花,它們不停的砸在我和江薇頭上,從頭發滑入脖頸,融在心口。
江薇的雪地靴被地上化水的積雪沾濕一片,她沒帶手套,光著手拿紙巾在漫天飄雪中蹲下身去擦鞋。
我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她低頭認真擦鞋時的身體在微微顫抖,我想此刻她應該從頭冷到腳了吧!
最終我鼓起勇氣攤開雙手,擁抱住瘦弱不堪的江薇,輕聲說了句,“以後照顧好自己。”便轉身上樓。
我沒再回頭看她,就像不會再回頭看我們本該有的未來。
曲伊下午回公司,我笑她是輕傷不下火線的職場卷王。
她說,卷是卷,不過卷的不是職場,是情場。
說完,又直勾勾的盯著我上下打量。
我下意識的朝自己襠裡瞟去,好在,它現在很安靜。
沾上這麼個一門心思死磕你的領導受傷,隻能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我包攬了她進家門以外所有的日常出行。
除了上廁所,其餘不在座位上的時間全是在我背上和懷裡。
有次我背她去車上時,她摸著我的喉結說,“咱倆這也算什麼姿勢都用過了!”
我差點沒被這老姐的話直接噎死,“大姐,你讓我乾活就老實安分點,不要動手動腳還說這種鬼話讓人誤會。”
“讓誰誤會呀!你不是分手了嗎!”曲伊不以為然的繼續摸我喉結。
“我分手不代表我沒喜歡的人,彆摸喉結,彆摸脖子。”我停下來威脅道,“不然把你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