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解這是什麼意思,但心裡頗為不舒服。
我不想讓江薇因為我的原因,成為一個被可憐的人。
宋青山和江薇都是體麵人,他們不會在彆人麵前說起這個事情讓我難堪。
但曹悅然一個30出頭毫無背景的女人,在江華集團最輝煌的時候打敗無數對手,坐到這個位置,成為行業裡有頭有臉的人物,見識和城府都遠超常人。
很難讓我不懷疑,她對我與江薇宋青山之間的事早已洞若觀火。
我有點心虛,畢竟腳踏兩條船、劈腿和出櫃,都不算什麼能在行業大肆宣揚的事情。
後麵,我們出去吃飯時,借著酒意聊了不少工作、行業前景等雜七雜八的事情,很是暢快。
我對曹悅然的敵意,也在推杯換盞的溝通中漸漸消融。
當三人都喝的差不多時,我用餘光瞟到曹悅然手機一直在閃。
我立即識趣的拉著喝得醉醺醺的江薇跟她告彆,“曹總,薇薇喝多了,我倆就先回去了。”
曹悅然要開車送我們,我說已經在網上約好車,她也就沒再多說。
我背著江薇,一路散步似的走了好遠。
晚風輕柔,她的帶著果酒味道的呼吸淡淡的在我脖頸間縈繞,這種失而複得的親密讓我很珍惜。
“哥哥,我愛你。”江薇在我背上突然呢喃道。
“我也是。”我輕聲回應。
“我現在好幸福,說起來好搞笑。你知道嗎?這一年我去算命,找遍了周邊縣市有名的算命先生。
我去拜菩薩,大廟小廟尼姑庵道觀,連土地廟都拜。我祈求神明讓你回到我身邊。
我沒我表麵看起來的那麼堅強,我的每次冷漠和不在乎,都是千次萬次咬緊牙關,把指甲攥進掌心換來的。
你知道嗎,未舟。”江薇趴在我背上含糊不清的說著。
我心一陣抽痛,“我回來了,不會再離開。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