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心虛,不敢多說一句話。
這些見縫插針的回憶攪得我心神不寧,沒辦法在床上正常麵對江薇。
我覺得,我可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療愈。
我不敢讓今天剛和我訂婚的江薇發現任何異常,我是愛她的,我不忍她受傷害,尤其不能容忍這傷害來自於我,這點我無比確定。
清早,我偷偷從房間溜出來時,被我早起做家務的親媽逮個正著。
她一臉怪異的看著我,但終究什麼都沒說,隻在吃早餐時,不停暗示江薇,多和我做運動,早點懷個大胖小子給他們老兩口帶著解悶。
江薇隻是還沒開苞,並不是沒上學。
這點事情,她一個22歲的姑娘肯定是知道的。
我媽的話讓她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我也被我媽口無遮攔的說話驚到把嘴裡剛喝進去的粥噴出來。
“媽,你瞎說什麼呢?江薇又沒正式嫁進來,還是清白姑娘,你跟人說這些乾嘛!”
這一說不要緊,話剛出口我媽表情更詭異了,她眼睛上下打量著我許久後,才如鯁在喉般的問道,“你,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我整一個大無語,隻得放下碗筷,認真看著她道,“媽,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麼?江薇是回民,有宗教信仰的。”
我媽這才長舒一口氣,滿臉輕鬆的堆笑對我和江薇道,“媽老糊塗了,不會說話,薇薇呀!你彆見怪。”
我和江薇尷尬著埋頭吃東西,不再理會她。
隻有我爸在一旁鐵青著一張臉,一言不發。
我知道他在擔心我是不是因為和男人(馬賽克刪除被審核)(馬賽克刪除被審核)的緣故,現在不行了。
但當著江薇的麵,又不好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