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說的那樣,他媽把他帶出來來玩,估計連晚飯都沒吃,就讓在酒吧吃餅乾。”我如實道。
“你們在哪裡?”
“解放路繆酒吧門口。”
“你帶子濯在門口等我會,我馬上過來。”
說完便掛了電話。
他這是命令還是吩咐,我管不著,我知道我心裡很興奮很期待。
十五分鐘左右,宋青山的瑪莎拉蒂停在門口,我終於見到了一年未見的他。
看著他在璀璨的霓虹照耀下,如神祗款款朝我走來,我呼吸幾近停滯。
直到他站在我麵前,蹲下抱起宋子濯後重新站在我麵前開口道,“未舟,多謝你告知我濯濯的事情。”
“舉手之勞,不用謝。”我慶幸我現在的語言係統已經坍塌,不然我真不知道現在我能對他說出什麼話來。
“行,有時間我們再約,我先處理點家務事。”說完他徑直朝依靠在一邊,酒勁上來後明顯神智不清的楊詩雅走去。
楊詩雅見來人是宋青山,頓時蹲地上大哭道,“青山,青山……我以為你不要我和子濯了。”
說完就往宋青山身上撲。
宋青山側身躲開,楊詩雅栽在地上,哭的更大聲了。
“濯濯我先帶走了,明天你最好來找我簽個撫養權轉讓協議,不然我介意法庭上把你做的這些事情拿出來公開審判。”宋青山看著地上儀態儘失的楊詩雅冷冷道。
說完回身對我點頭致意後,離開這裡。
我看著他清俊孤獨的背影久久不能釋懷。
看了許久後,終於控製不住蹲在地上無聲流淚。
等到我哭完,回酒吧時,隻見江薇臉色慘白的站在門口。
“薇薇,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慌張的看著她。
江薇的臉立即變得很有神采,好像剛才她難看的表情是我的錯覺,“我才到,見你一直不進來,出來就看到你蹲地上以為你不舒服,剛要問你怎麼了。”
我尷尬的避開她的視線,好在路邊的燈沒那麼亮,我抱著僥幸心理祈禱她看不見我,“沒什麼,有點低血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