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今天抽個時間去領證吧。我想做你的合法丈夫,真真正正的擁有你,在法律的保護下理所當然的保護你。”我親吻著她還帶著絲絲涼意的唇動情道。
江薇踩在我腳上踮起腳尖溫柔回吻我許久後,嫣然一笑道,“哥哥,你帶我去見見他吧。”
“你想見誰呀,寶寶。”這是我第一次這麼叫她。
因為,發自內心的,我想要日後,時時嗬護她,愛她。
“宋青山。”江薇笑得更燦爛了,似乎這個名字的主人是她最敬重最好的朋友,而非她男友的曾不顧一切守護的愛人。
我讀不懂她為何要這樣做,將她抱起輕輕放在地上,關掉花灑,讓世界更安靜點後,認真問道,“你想見他?”
“嗯。”江薇認真的點點頭,“你說要和我結婚,那我的確定我未來老公,是不是全心全意在我身上,是不是真的放下了那個他深愛過的男人。而且,我也想和自己和解。”
“這個你問我不就可以了嗎?”我並不想再和宋青山碰麵,也不想江薇見他,更不想我們倆一起去見他。
這比公開處刑還可怕,這是在地雷上蹦迪。
“你怕了?”江薇仍舊笑著,聲音溫柔,而眼睛中冷意讓我不寒而栗。
“沒有,我隻是覺得不妥,我和他已經很久不聯係,各自都有不同的生活,我也準備和你結婚,我再和他見麵,不管從哪方麵講都不合情理。”
“一個不敢從容麵對過去的人,怎麼能坦然麵對將來呢!”說罷,她微笑著看著我的眼睛。
“好,明天我帶你去。”
說罷我重新打開花灑,讓溫潤的水汽和氤氳的霧氣重新將我倆包圍,直到我看不清江薇的臉。
水停,霧散。
江薇雙眼迷離,臉上是洗完澡後白裡透紅的清純,像隻水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