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翼轉瞬即逝，但沒有一個人再懷疑。
這是異能，那位寫進教科書的將軍，燕關山的異能！
火以鳳凰形，承四靈之朱雀恩澤，伴生鳳翼，是為火屬性頂尖異能
——【凰火】。
花常樂徹底冷靜下來，做了個“請”的手勢：“先生，山亭一坐。”
幾人移步山亭。
“燕前輩，”白邪問道，“您能保持這樣的狀態多久？我們有些問題，可能需要您詳細講述。”
燕關山道：“我魂體長留人間，有所損耗，但借助肉身的清醒狀態，足以維持二三小時。”
“前輩。”花常樂道，
“我們請您前來，主要是想知道，當年鎮上的那幾起案子，究竟是怎麼回事？”
燕關山輕歎一聲，道：“當年的事，都是我所為。”
他說著，看了眼跟拍的AI攝影機：“後麵我說的每句話，都是負責任的，借這個機會，我也說明一些事情。”
“你們應該知道，鎮上的人們大多都是……‘無力’。”
大家都點點頭。基本的資料，花常樂也已經發給白邪和伶人了，他們兩人也都清楚。
“那你們可有人知道，‘引靈改命’？”
大家臉上露出疑惑，花常樂腦中靈光閃過，自動出現了解釋。
“先生說的，是不是借用天地之靈氣，對抗因果，以達到改命的效果的那個說法？”花常樂道。
燕關山點點頭：
“小姑娘見多識廣。正是天災初期，那位‘邪神’提出的理論之一。”
白邪眉頭微皺：“這個不是已經被證實是個偽命題嗎？
天地之靈氣本身自有因果，以因果對抗因果，好比以命運對抗命運，隻會導致命格混亂，導致更可怕的後果。前輩怎麼還提出來？”“可是，有人給我看了證據，證明這個命題，已經實現了一半。”
燕關山看著花常樂。
花常樂追問道：“誰說的，又是什麼證據？”
燕關山沉默了片刻，才道：“一位……已經不在人世的前輩。”
“這與案子本身無關。”
燕關山道：
“重點是，當我看到鎮上的人苦於無力時，萌生了為他們改命的想法。而所用的法子就是，‘引靈改命’。”
“此處山水臥龍，靈氣充足，我便想借山之靈氣，輔以山中靈寶，改變他們的根基。”
喬鬆撇了撇嘴：“這聽上去可不靠譜。
人一降生，就有很多定數。比如天賦、根骨。你想強行改變他們的根骨，無異於強行給羊套上狼皮。
即便說，靈氣真的可以掩蓋逆天而行的因果，那麼‘狼皮’呢？從什麼地方來？又怎麼套上？”
燕關山輕輕攤開掌心：“我分割了【凰火】。”
一團火焰化作飛星，消散在空中。
“你瘋了？”喬鬆臉色大變。
其他人也都是愣住。
異能本源，等同於異能者的第二顆心臟。分割【凰火】，等同於自切心臟。
燕關山神色淡然：“我是已死之人，既然違背法則停留人間，有幸保留本源，那便試著做什麼，有什麼不對？”
“反正，我已經死了，又不會再痛。”
眾人久久未言。
【他撒謊】
422的聲音響起。
“什麼？”花常樂疑惑。
【他撒謊了。】
【違規逗留人間的魂靈，通常是因為有超乎尋常的執念。】
【他的確不會感受到**的疼痛了，但，他每時每刻，都會被自己的執念折磨。】
【那種痛苦，對於魂體來說，不亞於人類刮骨割肉。】
【所以，執念太重的引靈才容易墮落凶靈】
花常樂手指微顫，眼中的震驚和心疼幾乎要溢出來。
究竟是怎樣的執念，才能讓他忍受百年刮骨之痛，熬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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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每卷都會刀一個人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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