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夠熱鬨的啊!”大門緩緩打開,鄭烜定睛打量著門外幾人,張口便打趣道。
還真彆說,且不論他這新家了,就是作為故居的出租屋,這麼多年以來,都鮮少招待過這麼多的客人。
其中一次,鄭烜印象比較深刻,是居委會幾位大媽眼看鄭烜家孤兒寡“父”,便發揮廣大神通為鹹魚父親鄭大力介紹了一位美麗動人的寡婦。
可結果卻是,對方一看鄭烜這家庭條件,大的整日酗酒,小的沉默寡言,嚇得直接連夜跑路。
“熟悉的老朋友先等一下,兩位新麵孔的客人,我這裡代我朋友向你們道個歉,他是火係道館的人,作為火係訓練家你們可能也清楚,性格有些暴躁,說話可能不太好聽。”
“我們的確準備外出,當然,這也不是招待不周的借口,我已經批評過他了。”鄭烜率先開口,打破了現場詭異的氛圍。
“無妨無妨,冒昧前來打擾,耽擱了你們出行,我們也有些唐突。”代入趙軒這個點,鄭烜的突然道歉,反倒讓王傑倫有些受寵若驚。
“你們不介意就行,各位先進門再說吧,一直站在門外,要是讓鄰居看到,就該說我不懂禮數了。”鄭烜笑著招呼幾人進門。
“額……多謝,鄭烜同學你太客氣了。”瞥見趙軒一臉不爽的站在一旁,王傑倫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進門。
他們兩人與商議的目標人物,再加上意圖對付的正主,處於同一環境下,怎麼想都尷尬。
“趙軒同學,你也請進吧,上次作為交換生,你不辭而彆離開了中渝市,我和吳家龍可是惋惜了很久。”
鄭烜觀察有一會兒,眼前這幾人針鋒相對的架勢,可能存在著一些矛盾,估摸著到這來的目的也各有不同,這才試探性邀請道。
“你……!”
想起上次狼狽逃離,趙軒臉色瞬間一變。
要不是眼下不是合適的時機,以及所處的地域是中渝市,再加上對鄭烜的實力有些忌憚,他恐怕忍不住動手了。
受諸多限製,現在也隻能是對著鄭烜怒目而視,放下狠話:“哼,鄭烜,我今天不是閒得蛋疼來做客的,而是路過來看一下你的狀態如何,在總狀元的對戰賽上,你可要努力掙紮,撐到與我的戰鬥。”
“因為,隻有在我親手淘汰了你,徹底將你踩在腳下,再奪得這個西南分盟的總狀元冠冕,才是真正的結局圓滿!”
鄭烜笑了笑,為了放句狠話,特意跑過來下戰帖,紈絝的想法,他果然不懂。
“那你可要加油,我估摸著要對付你的人,可比對付我的要多得多,你可彆被他們淘汰了,不然你這美夢,一輩子都實現不了了。”說著,鄭烜掃視了一眼慍怒的趙軒,以及旁邊目瞪口呆的二人組。
“你放心,這些雜魚,還奈何不了我,就算你運氣好,一直遇不到我,我也會在決賽等著你!”撂下最後一句狠話後,趙軒氣衝衝地扭頭離去。
“嘖嘖,還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鄭烜倚靠在門沿,淡定望著趙軒離去的背影。
隨後,再次看向兩人,抬手邀請道:“兩位請進吧,煩人的家夥已經走了。”
聽到這裡,王傑倫不由吞咽了口水。
眼前這位表麵上底子清白的存在,暗地裡不會是那些隱藏世家的傳人,或者某位天王的私生子吧,竟然敢這樣對待背景駭人的趙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