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處理鳴人手上的傷口,兩名被捆在樹上的敵人,已經醒了過來。
幾人站成一排,鳴人還做著警惕狀,剛才沒抓住機會的他,現在想來個將功贖罪。
卡卡西站在中間,達茲納站在他的右手邊,經過了剛才的襲擊,卡卡西一時半會兒的,不會讓達茲納離開自己的視線。
在自己的身邊,他才能更好的保護達茲納,完全的交給鳴人幾人,卡卡西不放心。
佐助和小櫻的表現隻能說勇敢,他們倆還適應不了這種突發狀況,鳴人就更不用說了,就差把頭埋在地裡當鴕鳥了,實在是差勁。
“他們應該是霧隱村的中忍。”卡卡西也不是很確定的說道。
雖說每個忍村的忍者,都有其獨特的特征,各村獨特的忍術,就是辨彆他們身份的手段之一。
而另一個,也是絕大多數人使用的辦法,那就是通過忍者額頭上佩戴的護額,來辨彆他們的身份。
每個忍村的護額都不一樣,像他們木葉村,就是一個漩渦形狀,再加上一個突出的小角構成的圖案。
圖案被刻在一塊薄薄的金屬板上。
金屬板兩邊還有帶子,方便你可以係在額頭,或是手臂上。
係在哪裡沒有明確的規定,憑個人的喜好,你喜歡的話,戴在脖子上也沒人管你。
不過大多數人都是戴在額頭,一是方便在戰場上,讓人可以分清楚誰是自己的隊友,誰是彆村的敵人。
二是護額也有一定的防護作用,可以防止敵人的突然襲擊,至少敵人攻擊你的時候,不會選這麼一個無法一擊致命的位置。
也正是因為有很多忍者都喜歡將護額戴在額頭,所以它的名字才叫護額。
卡卡西也是看到兩人護額上的標誌,四道很像是水流的波浪線,判斷出了兩人的身份。
但護額這東西,製作起來又沒什麼難度,隻要你知道圖案,隨隨便便都能製造一大堆,所以說,卡卡西不是特彆的確定,兩人到底是不是霧隱村的忍者。
誰知道會不會是哪兩個流浪忍者,用這種方式混淆視聽?
雖說一般有組織的忍者,不會乾出這種事,因為接暗殺任務的他們,需要讓彆人通過護額知道,這件事就是他們乾的,他們需要讓彆人辨彆出自己的身份,從而好打響自己組織的名氣。
像五大忍村的忍者,除非是執行特殊任務的時候,可能會用這種手段,一般情況下,他們出任務的時候,都是佩戴自己村子的護額。
不過無所謂,不管兩人是什麼村子的,卡卡西有自信在自己的看守下,兩人沒有逃脫的機會。
“霧隱村的那些家夥,是因不論付出何種代價,都會戰鬥到底而聞名的忍者。”跟霧隱村忍者交過手的卡卡西,給鳴人幾人沒見過世麵的小家夥,科普著。
“為什麼能看穿我們的行動?”被綁起來的其中一名敵人還在納悶,他認為自己藏的足夠好了,沒想到動起手時才發現,卡卡西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一般。
甚至在他沒有發覺的情況下,就已經完成了替身術的施展。
卡卡西很有閒心的回答了他的問題:“這幾天都沒下雨,像今天這樣的大晴天,路麵上不可能有積水吧?”
“你明明知道,為什麼還讓小孩子動手?”達茲納無法理解,卡卡西已經發現了敵人的蹤跡,卻沒有自己動手,反而是讓幾個沒經驗的小鬼動手。
他做為一個局外人,看的很清楚,如果沒有卡卡西的最後出手的話,他不一定還能活著站在這裡。
身為普通人的他或許不知道,忍者的世界就是這樣的,他們不會因為你年紀小就放過你,隻要你是忍者。
卡卡西像鳴人他們幾人這麼大的時候,都已經戰場了,戰場上年紀比他還小的,也不是沒有。
達茲納接觸過忍者,但他不了解忍者的世界,因為他不是忍者。
卡卡西也沒有向達茲納解釋的意思,他說了,達茲納也不懂,況且,另一個原因,也是他不想動手的理由。
“隻要我想,這兩個人我可以一瞬間就殺掉,但我有必要知道,”眼神入如刀,卡卡西看向達茲納說道,“敵人的目標究竟是誰?”
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隻是想再確認一下。
“嗯?什麼意思?”達茲納裝著糊塗,似是不明白卡卡西為什麼會這麼說。
卡卡西直接挑明了說道:“也就是說,被盯上的究竟是你,還是我們忍者中的某個人。”
“我們之前不知道你被忍者盯上了,你的委托,隻是讓我們保護你不受黑幫或者盜賊,這些武裝集團的襲擊。”
“現在這種是B級以上的任務,你僅僅以在橋造好以前,負責保護你為名目。”
“如果敵人是忍者,我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這個設定為高價的B級任務。”
“你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但虛假的委托,也會讓我們很頭疼。”
“現在要做的,已經是任務範圍之外的了。”
“這任務對我們來說還太早了,中止吧,”小櫻勸說道,“要把鳴人的傷口割開,放出毒血,也需要麻醉,得回村子看醫生才行。”卡卡西看了一眼鳴人手背上的傷,傷口處已經腫成一片,還在流著血。
察覺到看著自己的視線,鳴人也轉過頭看向卡卡西。
“嗯!”卡卡西撇過了頭,不再看鳴人,隻是嘴上說的話,讓鳴人很是在意,“這下負擔可就重了,幫鳴人療傷,順便回一下村子吧。”
自己又成負擔了嗎?
不,不行!
鳴人臉色猙獰,眼神發狠,一把掏出隨身攜帶的苦無,捅向了自己受傷的手背。
“為什麼會這麼不同?為什麼總是我拖後腿?可惡!”鳴人有些不甘心,在學校裡他就被稱為吊車尾,好不容易畢業成為忍者了,他不想還是一個吊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