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從快速旋轉的旋風中,看清武器的運動軌跡。
“當!”這是武器碰撞時的聲音,佐助已經用苦無,攔住了白的武器。
“哦,居然能看穿那種速度!”再不斬有些驚訝,他已經很高估佐助了,沒想到還是小看了佐助。
再不斬很清楚,換成一般的下忍來了,躲開還有可能,但想要攔截住旋轉中的武器,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鳴人這才反應過來,在幾人說話的時候,他是真的沒聽懂。
看到佐助和白已經交手了,鳴人大吼一聲就要前去幫忙。
“鳴人!”卡卡西將他攔了下來,“你和小櫻一起保護達茲納一家,記住,不要離開我的身邊,那家夥就交給佐助。”
說話間,卡卡西的視線一直盯在再不斬的身上,唯恐稍有分神,再不斬就會在他麵前消失。
再不斬是從霧隱村叛逃出來的,霧隱村的忍者,最擅長的就是暗殺,一但再不斬隱藏起來,卡卡西沒自信自己一定能防住。
我也想和敵人交手啊,鳴人心裡嘀咕道。
儘管心裡有些不情願,但鳴人還是能分得清,事情的輕重緩急的。
他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雇主如果出現了差錯,即便他們能打敗再不斬和白,也沒有意義了。
當務之急,是保護好雇主的安危。
鳴人回了一聲“知道了”,就又退回了達茲納一家的身邊。
“叮叮當當”
武器碰撞的聲音不時響起,正在交手中的二人,誰都沒有動用忍術,簡單的體術比拚,屬於熱身運動,也算是相互之間的一個試探。
“雖然我不想殺你,但看樣子,你也沒有退卻的意思。”白是真的不想殺人,還在勸說著。
他要是真的想殺人,在遇到鳴人的時候,鳴人早就掛了,去找鳴人,和他擦肩而過的佐助,也不會好好的站在這裡。
雖然葉楓和卡卡西,會看著在晚上鍛煉的鳴佐二人,但兩人交班之間,難免會有疏忽,也就是在那時,白和鳴人相遇了。
鳴人沒認出白,白卻認出了鳴人,兩人在一起喝茶聊天,互相說了一些心事。
我知道這麼描述很怪,但事實就是如此,鳴人把白當做了知心大姐姐,白也把鳴人看做了一個陷入迷茫的小弟弟,就這樣,兩人相處的還挺好。
白要走的時候,鳴人還挺舍不得的。
佐助來找鳴人的時候,和白擦肩而過,雖然有些奇怪,為什麼這麼晚了,一個姑娘家會出現在這裡,也不怕遇到危險啥的,但當時急著找鳴人要小櫻教給他的爬樹技巧,佐助也沒有太過的將白放在心上。
當然,也和白沒戴著麵具,換了一身衣服有關。
兩個人都不知道危險曾經離自己那麼近,白如果真的想要殺他們兩個,那個時候毫無防備心的二人,現在都已經安然沉眠了。
呃,鳴人可能不會,他的體內還有著九喇嘛,九喇嘛不會看著鳴人在自己眼前死去。
雖然鳴人不知道九喇嘛的存在,九喇嘛也沒有和鳴人打過招呼,但有葉楓這一層關係在,九喇嘛至少不會像動漫裡那樣,動不動的就想引誘鳴人將自己放出去。
九喇嘛覺得這樣也挺好,有吃有喝,偶爾還能玩玩遊戲。
佐助就不一定了嘛。
“說什麼蠢話。”佐助哪裡知道白的意思,此刻的他,已全然陷入了和人交手的興奮之中。
“果然!”白就知道行不通,但他還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小心了,下次,你就沒法跟上我的速度了。”
“而且,我已經占到了兩個優勢。”
“兩個優勢?”佐助一驚,什麼時候,為什麼自己沒有發現?
“第一,是撒在你身邊的水,然後第二,我已經控製住了你的一隻手。”
撒在身邊的水,是再不斬的水分身留下的,這個佐助理解,控製住了一隻手,是指我正在拿著武器,和你對峙的左手嗎?
你不也是變相的被我控製住了一隻手?
“因此,你隻能防禦我的攻擊。”
笑話,你不也是?
不,白不是,他將自己背在身後的手,放到了前麵。
“什麼?”佐助瞳孔一縮,有些不敢相信。
他光是用左手抵擋住白的攻擊,就已經用儘了全力,雖然還有右手,但如果右手也發力的話,左手勢必有一個卸力的過程。
在平時無所謂,在對力的時候,敢卸力的人,都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的人。
佐助以為白和自己一樣,卻沒想到,白僅用一隻手,就擋住了他的全力。
更讓佐助震驚的是,白的手竟然已經開始了結印,單手結印!
“這個家夥居然……”
卡卡西也有些不敢相信,瞪大的單眼,和額頭的冷汗,顯示出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忍者都是用雙手結印的,能做到單手結印的,卡卡西還從來沒有聽說過。
至少在他的認知中,單手結印,是不可能做到的。
葉楓那種不結印就釋放忍術的家夥不算。
單手結印可比雙手結印的難度大多了,光是怎麼把兩隻手結合的手勢,弄到一隻手上,還能釋放出忍術,且不影響忍術的威力,就是一個大問題。“秘術——千殺水翔!”
隨著結印的完成,橋上的水騰空而起,形成了一根根的水針。
佐助眼裡閃過一絲著急,水雖然是無形的,但經過提煉壓縮的水,照樣可以擁有巨大的威力。
佐助可不想嘗試一下,被水針射中的感覺,尤其水針這麼多,真要挨實了,身體非得被紮成馬蜂窩不可。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慌亂,否則很容易被敵人找到破綻。
回想著練習爬樹的時候是怎麼做的,佐助心中有了決斷。
他將自己的查克拉全部聚集在腳底,猛然向上躍起,一瞬間發力,將白彈開的同時,也躲過了向自己射來的,密密麻麻的水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