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裡,鳴人總是為了小櫻,而故意找自己的茬,在村子裡,大家在一起執行任務,鳴人和貓打了起來,自己在一旁笑著,上去幫貓踢了鳴人一腳,在趕路的時候,鳴人因為吃了不知名的果子,拉了好久的肚子,耽誤了趕路的時間,在達茲納家附近的樹林裡,自己和鳴人在一起練習爬樹,在吃晚飯的時候,自己和鳴人比誰吃的多,吃吐了,被店主大叔逼著互相給對方收拾衛生,在……還有很多很多。
他也不知道何時,他已經習慣了鳴人在他的耳邊吵吵鬨鬨,一副副在腦海裡閃過的畫麵,一張張鳴人的臉龐,有笑臉,有哭臉,有垂頭喪氣臉。
一幅幅畫麵,一張張臉,形成了一個個鳴人,他們喊著自己的名字“佐助佐助”的,真是吵鬨……
佐助笑了:“我明明最討厭你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來救我?”看著佐助滿是飛針的背影,鳴人握緊了拳頭,生氣的大聲喊道,“你太多管閒事了!”
“誰知道啊,身體自然就撲過去了,笨蛋。”
管閒事嗎?無所謂了。
剛才的回憶,是走馬燈嗎?聽說人在臨死前,都會回憶自己的一生,不管是記得的,還是不記得的,都會回憶起來,可為什麼,我腦海裡的回憶,都是關於鳴人的?
我好累,好想睡覺,就這麼睡吧,就這麼睡吧……
“佐助!”
鳴人叫喊著,猛然往前撲去,接住了向後倒下的佐助的身體。
好吵,我想休息……
躺在鳴人的懷裡,佐助盯著頭頂上的冰鏡,冰鏡上,照出了他沒有往日神采的眼睛。
好不甘心啊!
“還沒有打倒那個男人,”聲音微弱,無意識的說著,“還沒打倒哥哥,我怎麼可以就這麼死了?”
佐助抬起了手,想要拍拍鳴人的肩膀,聲音顫抖著:“鳴,鳴人,你要好,好好的,活著。”
抬起的手,又放下了,他真的堅持不住了,他要休息了。
鳴人呆愣著看著佐助,腦子裡一片空白,無神的雙眼,照應出了佐助的身影。
“他……”白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緊抱著佐助屍體的鳴人,回憶著說道,“為了保護重要的人,明知是陷阱,還奮不顧身地撲過去,他是個值得尊敬的忍者。”
就在剛剛,白看到了佐助的寫輪眼,知道自己的目標是佐助的話,寫輪眼會將他的一舉一動,都看的清清楚楚,他將會在佐助身上毫無建樹。
所以他就將攻擊的目標,一直放在鳴人的身上。
躺在地上陷入昏迷狀態的鳴人,是最好的固定靶,佐助隻要不想讓自己的同伴死去,就隻能不停的,去替同伴擋傷害。
可是,白低估了寫輪眼的威力。
在他想要繞後,去到佐助身後的冰鏡,攻擊鳴人的時候,佐助看到了他的動作,攔住了他的去路。
電光火石之間,佐助被他用飛針打中了要害,而他自己,也因為佐助的攻擊,陷入昏迷,失去了行動能力。
昏迷的時間很短,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的畫麵。
慢慢的融入到身後的冰鏡裡,白的聲音傳了出來:“第一次碰上同伴的死嗎?這就是忍者的路啊!”
聽見聲音,鳴人回過了許些神兒來,看著佐助安詳的麵孔,一股憤怒湧上了他的心頭:“少囉嗦,我明明是最討厭你的!”
不可抑製的憤怒,讓鳴人體內的查克拉不斷的往外傾瀉,白色的氣流在他的周身環繞。
濃鬱的查克拉肉眼可見,攪動著周圍的空氣,使空間都變得有些扭曲。
極度的憤怒,讓鳴人臉上的表情,都變的猙獰恐怖。
“不可原諒!”
這幾個字,簡直是從他牙縫裡擠出來的。
而隨著他說出這幾個字,一股龐大的查克拉從他的體內爆發,紅色實體化的查克拉,像一條條粗壯的鞭子,肆意揮舞著。
“我要宰了你!”鳴人猛然抬起了頭,紅色的眼珠,黑色的豎瞳,給人一種不祥的感覺。
“這,這查克拉是怎麼回事?”白震驚的幾乎說不出話來,“不可能,竟然可以將查克拉具象化。”
“而且,這查克拉太驚人了吧!”
鳴人的變化還沒有停止,實體化的查克拉在鳴人的頭頂,形成了一個狐狸的頭部虛影,虛影的後麵,還有幾條像是尾巴一樣的查克拉在扭動。
身上的飛針,在一根根的被排出鳴人的體內,鳴人的手被拉長,變成了像是動物的爪子,指甲也發生了變化,變得尖細鋒利。
更讓白震驚的是,鳴人身上的傷,竟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眨眼間的功夫,就已經完成了愈合。
“吼!”鳴人頭頂上的虛影,明明沒有發出聲音,可白居然覺得自己真的是在麵對一頭凶猛的猛獸,而猛獸在朝他咆哮。
“這股力量……”追逐著再不斬的卡卡西,猛的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是再不斬嗎?”
“不!”卡卡西瞬間就否決了自己的猜想,再不斬的氣息不是這樣的,“這令人膽寒的查克拉,曾經……”
再不斬也感知到了:“怎麼回事?這查克拉……”
皺了皺眉,一時間再不斬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還從來沒有感受過這麼強大的壓迫感。
這股查克拉讓他感覺很難受。
“是卡卡西嗎?”
“不!”再不斬搖了搖頭,這股查克拉太驚人了,卡卡西不可能擁有這麼龐大的查克拉,“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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