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給他們選擇的時間並不多,他們能想到的事情,其他人自然也能想到,不同於他們的是,其他忍村派來參加考試的隊伍人數有限,即使他們有心想要和自己村的隊友合作,也找不到合作的人選。
在這點上,十二小強們或者說是木葉的參賽選手,有著天然的優勢。
但也因此,木葉的參賽選手們,一時之間成了眾人關注的焦點。
來自其他忍村的考生們,一邊商量著對策,一邊光明正大的緊盯著他們,打著先除掉他們,然後在各自憑本事走到最後的想法。
被人盯著,木葉的選手們說不緊張是假的,他們躊躇著,不敢當第一個進入考場的隊伍。
禦手洗紅豆看著這一幕,表情有些玩味,這是木葉高層早就預料到的事,做為監考官,禦手洗紅豆當然也知道一部分內幕。
也不能稱之為內幕吧,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
聯合中忍考試,本就是舉辦方向外界展示力量的一個平台。
既然要展示力量,在有限的規則內,參加考試的考生數量,就成了一個契機。
舉辦方參加的考生越多,就證明舉辦方的潛力越大。
俗話說‘一代新人換舊人’,沒有人可以在一個位置上永久的坐下去,時間一到,終究還是要把位置傳給下一代。
位置的交替,新人接過舊人的理念,傳承不斷,形成了循環!
新人的數量和質量,代表了一個勢力的繁榮和衰敗,能否接過舊人的理念,將好的部分發揚光大,也同樣代表著這個勢力未來的走向。
因此,你可以看到,聯合中忍考試輪到哪個忍村舉辦,哪個忍村的參賽考生,就會比其他忍村的考生多出來數倍。
但,又有句俗語,叫‘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好,你不是想要證明自己麼,你不是人數多麼,那就不要怪我們聯合起來對付你們了。
考試之中拳腳無眼,難免有收不住手的時候,到時候,你們可不要心疼自己的考生。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小忍村本就在夾縫中求生,指不定哪天就沒有了,連大忍村尚不能自給自足,還需要接外部的任務,來緩解本村的財政,那些小的忍村就更不用提了。
雖說大忍村收費高,但人家任務完成率同樣也高,有搞不定的任務就換人,總有人是能完成任務的,畢竟大忍村出來的忍者,實力可不是蓋的。
他們小忍村就不一樣了,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忍者來完成任務,本就隻能接一些漏網之魚般的任務,一些人在發布任務的時候,第一選擇本就不是他們,除非是出不起高價任務酬金的,或者說大忍村覺得接了之後不劃算的任務,才會輪到他們。
要是他們再不團結一點,不在聯合中忍考試這個平台展示一下自己,怕不是以後連這些任務都接不到。
所以,平常各自為戰的他們,在聯合中忍考試中,針對主辦方的考生,是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主辦方顯然也知道這一點,不過他們對自己的考生有信心,無論是實力還是底蘊,他們都在忍界的頂端,要不怎麼說是‘五大忍村’呢,這可不是他們自封的,這是忍界公認的。
所以,他們不怕彆人針對他們,怕的是沒人針對他們。
還是老生常談的那句話,‘忍界從未真正的和平過’,連表麵上的平靜都做不到,更不用說私底下的風起雲湧了。
五大忍村是彆人對他們的認可,但也不能因此就驕傲自滿,保持警戒,有外部的壓力,內部才會有動力。
針對就針對吧,正好借此機會,讓那些剛走出校門的考生看看,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也讓那些考生知道知道,什麼才是真實的世界!
……
隻不過瞬間,禦手洗紅豆就想到了很多。
‘哈~’
她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不耐煩道:“你們考慮好了沒有,要不要我給你們一天時間,你們先回去,等明天想清楚了再過來?”
“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間了,太陽都快下山了!”
“嗯?”眾多考生看著頭頂的烈日儘皆無語。
這哪是快要下山了,明明是正午好不好?
我們一大早就來了,連飯都沒吃,等到現在什麼都沒說呢,你還在這兒催?
怎麼,上忍就了不起啊?監考官就了不起啊?
抱歉,監考官就是了不起,她雖然沒有‘改卷’的權利,但她有考試過程中,淘汰你的權利!
麵對眾多考生那怪異的眼神,禦手洗紅豆單手掐腰,一手蓋著因打哈欠張開的嘴巴,道:“哈~我要午休不行嗎?不知道女生要保持充足的睡眠,才能讓皮膚變得更好嗎?”
‘大媽,你多大了還自稱女生?’鳴人很想問這麼一句,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自己要是把這句話說出來,自己的下場會很慘很慘,但不說出來吧,他又憋的難受。
想說又不敢說,讓他的表情看起來彆提有多怪異了。
“鳴人君你怎麼了?”雛田看見坐在地上的鳴人扭來扭去的,關心的問了一句。
“沒什麼。”鳴人擺了擺手,最終還是強行壓下了作死的念頭。
而這時,其餘幾人也商量出了結果。
“吊車尾,該走了。”佐助冷著臉說道。
“噢,好,等會兒見雛田。”
鳴人站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土,跟雛田告彆,接著跟著小櫻和佐助,來到了考場大門旁的一座簡易小木屋。
小木屋一看就是臨時搭建的,簡陋的不像話,隻有一個屋頂,和支撐屋頂的四根柱子,連牆壁都沒有,而是用布簾子圍著。
掀開簾子,三人走了進去。
‘好黑!’
布簾子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做的,擋住了外界的陽光,讓小木屋裡有些暗,刺激的鳴人的眼睛下意識的眯了起來。
等適應了小木屋裡的光線之後,他才好奇的打量起了小木屋裡的環境。
隻見不大的‘房間’裡,擺放著一張用幾塊木板拚湊起來的長條桌,桌子後麵,還放著三把很像椅子的椅子,呃……姑且稱之為椅子吧,反正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