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瑪麗喬亞的深處,同樣有著地牢的存在,這裡不僅關押著不服天龍人管教的犯人,也有被他們抓來當奴仆的仆人。
那些犯人們以往都是天龍人們取樂的對象,畢竟生活在瑪麗喬亞,即使擁有著世界上最高貴的身份和海量的財富,想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
可,終究出去困難,或者說,他們也知道自己在外人眼中的形象,也不敢出去。
另類的牢籠,催生出他們畸形的心理,折磨人的手段,成了他們之間相互的攀比。
誰能讓犯人更加的痛苦,誰就能獲得勝利,勝利者可以從失敗者的仆人中,挑選一個合眼緣的。
也不僅如此,犯人也成了籌碼,犯人之間的生死賽,獲勝者可能僅僅隻能獲得一頓飽餐,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也彆指望天龍人能治療他們身上的傷勢,或許天龍人們還在一旁興致勃勃的打賭,看他們什麼時候會因為血流儘而亡。
你若僥幸活了下來,還有下一場比賽在等著你。
無儘的循環,總之,沒一個參賽選手到最後還能是活著的。
你若是不想比賽也無所謂,饑餓,會讓你自己做出選擇。
仆人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也是貨物,可以被隨意拋棄,白天到處伺候著自己的主子,晚上幸運的還能回來休息,不幸運的一直乾到死。
他們沒有生活在地麵的權利,能回來休息,就已經是受寵的表現了,更受寵一些的,生活在天龍人的房間?
不不不,露天的大門口才是你該待的位置。
你隻能像個狗一樣,蜷縮著身體,睡在門口。
可千萬不要睡的太死,當你的主人喊你的時候,你一定要及時作出回應。
沒有回應的那些,都成了庭院中的肥料。
屍體中長出的花朵,才是最鮮豔動人的!
在天龍人的眼中,能讓他們這些低賤的仆人待在地麵之上,待在門口的台階上,是莫大的榮耀。
殊不知,能回到牢裡睡覺的仆人,才是那些人羨慕的對象,因為你不用擔心自己睡著睡著,就會被凍死過去,再也醒不過來。
能活著,誰願意死呢?
牢籠的隔音還算不錯,可外界巨大的聲響,還是不可避免的傳了進來。
咣當一聲,地牢的大門被人踹開。
巨大的海樓石製成的大門,在轟然中倒塌。
還以為地牢環境會很惡劣的一號,停下了準備扇灰塵的巴掌。
“各位觀看的家人們,這就是天龍人的地牢了,很多人都覺得排名世界第一的監獄,要我說這裡才是!”
外麵的天龍人被瓜分完了,無論他到哪,都能看到曉組織的身影,他想搶個功勞都搶不到。
曉組織眾人的如饑似渴,各種殘酷的手段,讓他都感覺心驚。
打算另辟途徑的一號,好不容易才抓住了一個天龍人,剛問出地牢的位置,還沒展開折磨表演呢,就見一道觸手戳破了天龍人的胸膛。
一顆跳動的心臟在他眼前浮現,他都聞到上麵的熱氣。
跳腳的表示了自己的抗議,結果角度看都沒看他一眼,轉身就走。
“我也想有個小屏幕!”
再次發起抗議,抗議失敗,他甚至連天上的大屏幕都看不到。
帶著鬱悶的心情,一號來到了地牢的門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然後踹開了大門。
除了漆黑的環境之外,一號沒聞到什麼難聞的味道,地麵上也是整潔如新,開著燈的話,都能照出人影。
“哈嘍,有人嗎?”一號將手放在嘴邊,做喇叭狀,“有人的話開個燈唄!”
空氣寂靜鴉雀無聲,隻有微弱的呼吸,和急促的心跳。
長長的走廊,兩邊是一個小小的房間,放一張學校的單人床都勉強,卻是仆人們居住的地方。
他們蜷縮著身體,抱著自己的大腿連大口呼吸都不敢。
長時間的關押,讓他們失去了反抗的心理。
在天空出現屏幕的那一刻,他們就被趕了回來。
身為仆人,怎麼能和主子看同樣的節目呢?
再說,這些節目還是對他們主子不好的一麵。
他們不知道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隻能聽到不斷的慘叫,這讓他們心裡愈發的害怕。
黑暗中,他們緊張的神情,惶恐的眼神中帶著麻木,讓一號皺了皺眉頭。
他能看清,隻是不知道觀眾能不能看清。
“天殺的,那是我隔壁嬸子家的侄子的同學的同學,我們一直以為他已經死了,沒想到被關在了這裡。”
“呃,你嬸子的侄子不就是你嗎?”
“另一個侄子!”
“天,爺爺,我找到我爸了!”
“嗚,母親,我看到弟弟了!”
……
天空上的巨屏也出現了滾動的彈幕,當地牢的大門被打開的那一刻,多了無數認親的人。
仿佛心底的巨石被移開,以往不敢說的話,通過彈幕的方式被他們發泄了出來。
隻要心裡想著,我要發彈幕,再加上自己想說的話,屏幕上就能出現你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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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嘛要搞這些?”沙灘上的黑絕有些摸不著頭腦。
也不知道發彈幕的人到底有多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嚴重影響了他的觀看體驗。
“提前實驗一下!”
打算在比武大會上搞個屏幕出現的葉楓,提前實驗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效果還不錯,有看電影的那種感覺了。
“曉組織的人都被你叫來了,你就不怕出現什麼亂子?”身為曉組織的元老級人物,黑絕可是知道曉組織成員的性格的。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雖說都是他慫恿的,但要是心中沒想法,怎麼會聽進他的蠱惑?
就連鼬,黑絕都認為他是弑殺之人,誰家好人能把自己的家族給屠了?
說他腦子轉不過來彎,黑絕都認為是在抬舉他。
黑絕看的真切,鼬的父母被複活後,心裡的慚愧,都比不上對佐助的疼愛。
即使佐助已經走出了全新的道路,鼬還是不放心的時常在佐助耳邊嘮叨。
“你看見鼬那個家夥了沒,他經常在佐助麵前說你壞話!”黑絕習慣性的打著小報告。
千多年的隱藏,到處的挑撥離間,打小報告都成了他骨子裡的本能。
隻是待在忍界一的幾年裡,沒人會聽他說,反而還會露出……
對對,就是這種眼神!
葉楓輕瞄了黑絕一眼,絲毫不放在心上的說道“鼬的‘弟控’病深入骨髓,這輩子是治不好了,誰和鼬親近,都會引起他的警惕,你信不信他腦子裡有好幾套對付小櫻的方案?”
“呃,不至於吧?”黑絕錯愕說道,“小櫻是佐助的妻子,雖然還沒過門,但關係已經確定了,雙方的父母都同意這門親事,忍界二的佐助孩子都那麼大了,他防備小櫻乾什麼?”
葉楓嘎嘎壞笑著說道“這,就是弟控!”
弟控要是講道理,那就不是弟控了。
躺在另一邊的輝夜,不禁為黑絕的智商感到著急,開口說道“彆逗他了,他會當真的!”
黑絕一愣,脫口而出道“你是在騙我?”
沒了好玩的,葉楓了然無趣的說道“你不也是在騙我嗎?”
鼬哪裡會在佐助麵前說他的壞話,他感謝葉楓還來不及呢,是葉楓把佐助拉出了仇恨的泥潭,是葉楓改變了他的命運,是葉楓給了他彌補的機會。
可以說,除了員工之外,鼬是對葉楓感激最深的人。
曉組織的眾人,大部分也都對葉楓懷有感激之情。
葉楓雖然沒有直接幫助乾柿鬼鮫,但間接的,他給水之國帶來了改變的機會,算是推了正在重建家園的水之國一把,乾柿鬼鮫也承葉楓的情。
迪達拉和蠍,也從葉楓這裡學習了新體係。
他們倆或許是最純粹的,一個追求刹那間的藝術,一個追求永恒的藝術之美,葉楓都給了他們學習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