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人正在著急忙慌,扶著寇熙琴站起來坐到床上的時候,門口的鄰居跑了進來報急:“快快快,警車響了,是來你家抓人的嗎?”
陳景雲想笑,此時此刻卻不能笑。隻得解釋“大兄弟,那是救護車在叫。兩者是有區彆的。”
“救護車哇嗚哇嗚哇嗚
警車唔~哇~唔~哇—滋滋”
彆人倒是沒笑,寇熙琴笑了。
彆怪陳景雲,既然寇熙琴有危險,救護車來了也不可能白跑一趟。拉著去醫院唄,檢查一下沒問題,心裡也放心。
陳景雲很多想說的話也沒有說完,不管怎麼樣,寇熙琴是個隱患。
陳景雲前麵說的話已經很直白,彼此之間的信任基礎已經沒了,怎麼可能還敢委以重任,信任如初呢?
再說了,說嘎就嘎過去了,同樣也是隱患。寇熙琴是有什麼先天性的疾病嗎?還是原來受過什麼大的刺激?
王心維薛紅豔陪著去了醫院,陳景雲安排她們給寇熙琴繳了費,好好檢查,休息半個月。
陳景雲心裡並不太痛快!這人啊,最最讓人難過的就是自己一直覺得自己英明神武,事實卻是坐井觀天、孤陋寡聞。
很多事情的發展走勢,根本就不是自己預想的勢如破竹、一馬平川。
陳景雲更不能怪自己老婆沉不住氣,迫不及待的質詢寇熙琴。王心維這也是關心則亂。
陳景雲頭都快炸了。拿起電話,把在龍城發生的情況和蔣璐說了。
陳景雲這人有個壞毛病,他看見一個人不順眼的時候,恨不得立馬讓這個人消失。
“蔣璐啊!我不得不承認,在投資鐘愛珠寶時的巨大失誤!”
“但亡羊補牢,為時未晚。隻是這個問題需要你去解決了。”
“現在,我們就需要從最壞的方向去考慮可能出現的情況陳凱在京城,寇熙琴在龍城清徐。如果兩個人真是狼狽為奸,彼此保持電話聯係,那麼晚上這件事就會徹底被揭開。”
“如果是這樣的話,陳凱最多受到的懲罰是微乎其微的,甚至不會受到影響。因為我們手裡並沒有更多的證據指證他。”
“可對我們的影響卻是巨大的。說實話,放棄了從事珠寶這一行業,我們現在可是會虧的血本無歸啊!”
“可我現在分身乏術啊!蔣璐,你…”
陳景雲就特娘的不是個玩意,他現在突然想甩鍋。他得找個借口,讓蔣璐處理接下來出現的問題。
陳景雲一邊暗自尋思怎麼解釋他甩鍋的理由,一邊也在尋思,怎麼樣解決掉當前的危機。
“不管怎麼樣的解決方式,陳凱這個人是堅決要剔除的毒瘤。而寇熙琴,從我自己的感覺來說,也不會再對她保持信任。”
“寇熙琴或許一直在藏拙,但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你不是一心一意的為我所用,我自然不會對你有好臉色。”
“差不多,棄了吧!”
陳景雲的意思直接明了。陳景雲的意思是做的不要太直接,慢慢的邊緣化,如果能行,適當的時候讓其離開,也算仁至義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