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了大致情況,我心中有數。
“我答應了她,讓她見你最後一麵,你有什麼想說的可以說出來。”
汪年有些抵觸,“我對這個害死我的女人沒什麼好說的。”
“你至少讓她把你安葬了。”
汪年沉默不語,看表情就不大樂意,並且他的眼裡滿是仇恨。
聽之前白心說的,他們已經認識了十幾年,那就是說汪年被白心逼迫了十幾年,說沒有怨恨我都不信,更彆說他死在了白心手裡。
“那你罵她。”
“這個可以,我早就想罵了。”
我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說了一句,沒想到汪年真的同意。
我讓白心端來一杯水,點燃一道符製作了一彎符水,看著她喝下。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隻要念出對應的咒語再把符籙貼在她身上,也是可以讓她看見汪年的魂魄的。
白心一看見汪年就紅了眼眶,迫不及待想伸手觸摸他。
“滾!”
汪年已經死了,他受怨氣蒙蔽,現在隻想把一身怨氣發泄出來,他沒有給白心好臉色,白心也直接從他的魂體之中穿過。
她喝下的符水隻能讓她看見魂魄,觸摸不到。
等到汪年的怨氣散掉後,我會送他去投胎,也會儘量彌補他的父母。
這件事情,我們都有錯。
每個人都伸手推了他一把。
白心還在愣神,汪年已經開始了歇斯底裡的怒罵,我捂住耳朵,罵的太臟了,聽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