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地抽出龍骨鞭,還不等蓄力就對著牆壁甩了過去,金逸則是拿出一張藍符甩了出去,明明是輕飄飄的符紙,在他手中卻和飛鏢一般,直接插入了牆壁之中。
“咳咳。”
白花花的牆壁之上頓時出現了一抹血痕,被符紙插入的地方也不斷有鮮血滲出,一道人影逐漸在我們麵前顯現。
還不等他開口,光看他的氣質我就知道他一定是島國人。
他鼻子下方那一小撮胡子真的讓人很想拔下來。
我強行忍住自己不善的舉動,自從那一次從工地回來我對那一塊地方的人都失去了好感,甚至說得上是厭惡,天知道我們的先輩讓我們有現在的生活付出了多少血的代價。
金逸的麵色不是很好,對麵人的身份不難猜,一身黑衣黑鬥篷,還能隱藏在牆壁之中,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島國的忍者,他的麵色不好大概是因為他所在的區域竟然混進了島國人,還是彆有目的的島國人。
安全局分局就在這一片地界,他們竟然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地盤混入了不速之客,要不是這位忍者剛剛露出了馬腳,我恐怕也發現不了。
“你是怎麼到這來的?”金逸冷聲問道。
島國人的肩膀被符紙貫穿,正麵又被我甩了一鞭,麵對金逸的詢問他都無法回答,隻是一個勁地喘著粗氣。
“我問你話。”
金逸的聲音更加冷了,島國人抬頭看了我們一眼,麵色蒼白得過分,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落下,我都有些懷疑我的鞭法是不是進步了,一鞭能讓他疼成這個模樣。
“還不說的話,我不介意往你的腿上也甩幾張符。”
島國人的身體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原來讓他變成這樣的不是我的攻擊,而是金逸甩出的符紙,幸虧剛剛沒有自以為是,不然以後會被金逸抓住把柄嘲笑。
他開口嘰裡呱啦說了幾句,我一個音節都沒聽懂。
正當我一臉懵逼時,門口傳來了顧玫玫的聲音,“你們快點解決,我先帶小魚下去了。”
門被她關上,這下徹底不怕彆人發現這裡的動靜,這棟樓的人本來也沒剩幾戶,我們弄出的動靜怕是會被彆人當成鬨鬼。
那島國人見我們沒有要離開了意思,又張開嘴說了一些其他的話:“#¥\\u0026**#####$%\\u0026#”
隻能說他吐出的每一個音節我都聽不懂,金逸的臉色越是越來越冷,明顯是要生氣的前兆。
我趕緊拉拉他的衣袖問道:“他說的什麼?”
“不知道。”
“不知道你還這麼生氣?”
“就是因為聽不懂他的鳥語才有些惱火。”
“······”
見我們旁若無人地交談,島國人掙紮了一下,不過綿軟的符紙已經變得堅硬異常,他一動肩膀就疼痛無比。
“聽不懂他說的話,我們怎麼處理他?”
“交給安全局。”
金逸一說這句話,那島國人明顯著急了。
“彆,不要。”他的發音並不標準,不過還是能勉強分辨出他的說的話。
“能說中文?”金逸挑了挑眉,他的眼裡燃起了興趣,“能說中文那你一開始說的鳥語是什麼意思?”
他一步步靠近島國人,手中已經出現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呃······啊!”
匕首猝不及防插入島國人的大腿,他忍不住痛呼出聲,嘴唇都因為忍受劇烈的疼痛被咬破,冒出了殷紅的鮮血。
他的聲音有些大。
“老板,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在這裡被人發現了不好,說不定等會兒警察就上門了,既然醫院的護士報了警,那麼警察馬上就會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