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龍剛想開口，似乎想到什麼之後立馬閉了嘴。
一看他這副樣子我就知道不會得到想要的消息了。
頗為無奈地出了裡屋和幾人一起打掃，在把東西都收拾完之後我已經氣喘籲籲。
“老板，我要買東西。”
剛喘了幾口氣，門口就走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她穿著大開叉的旗袍，上半身被雪白的貂皮裹著，下半身雪白的大長腿隨著她的動作暴露在空中。紅色的高跟鞋和雪白的腳踝疊加在一起格外吸睛。
貂皮成色極好，顯得她的臉異常美豔，隻是和一邊在躺椅上的顧玫玫比起來，還是少了些味道。
“這位小姐，你要賣什麼？”
她是鬼，不是人。
“有沒有什麼煥顏水之類的，直接在你們的直播間沒有搶到。”
“這個是有的。”
我立馬從貨架上找來了煥顏水，打開盒子的一瞬間女人眼裡就冒出了金光，她想伸手來拿卻被我巧妙躲開。
“抱歉，煥顏水未售出之前顧客是不能觸碰的。”我率先開口。
“這個要多少錢？”
沒有碰到煥顏水女人有一瞬間的失落，不過很快調整好表情開口問道。
“這個······二十年陰壽。”
“二十年陰壽？”女人皺起了眉頭，“一隻鬼的陰壽也就幾百年而已，一瓶煥顏水就要二十陰壽，這會不會太貴了？”
“不好意思，我們店的價格都是老板定的，概不議價。”
“可是我聽說······”女人直勾勾盯著我，好像要把我看出一個洞來，她繼續說道：“之前你們店裡有一個小女孩，她的價格可是很低的。”
“她那是自己花錢補上了空缺，不過也被老板罵了。”
我在心中思考著這女人的算盤。
“那你可不可以便宜一點呢？”
女人突然靠近我，也不管剩下的三人都在看著她。
她一靠近，一股莫名的香氣就鑽進我的鼻尖。
“阿嚏。”
“阿嚏。”
我後退幾步，情不自禁打起了噴嚏。
“這位小姐，本店概不議價。”
我伸出手讓她無法靠近我，“之前員工私自改價的行為已經受到懲罰。”
“真的不能改價嗎，我可以付出其他東西的。”
女人風情萬種地朝我拋了一個媚眼，手指把玩著垂在肩膀上的發絲，紅唇分外勾人。
在一邊看好戲的顧玫玫忍不住了，她起身擋在我身前不客氣地說道：“誒，你買得起就買，買不起就彆買好吧，我弟也是打工的，彆為難他。”
女人哼了一聲，或許是看我們這邊人太多才不情不願地說道：“好吧，原價給我包起來。”
簽訂完契約之後她迫不及待地把煥顏水塗在了臉上，要說這煥顏水效果是真好，沒過幾秒女人臉上的細紋就消失不見，皮膚都要細膩光滑許多，甚至白上了幾個度。
她摸著自己的臉，對著鏡子笑得格外開心。
“哎呀，我又變年輕了。”
“看在這個煥顏水還挺好用的份上，我也就不計較你們的服務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