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琳兒很自然的承擔了記錄員的角色，男鬼每回答一個問題，她就記錄在平板上。
“你店裡的符紋是什麼時候刻上去的？”
“大概一個月前。”
“你跟剛剛那個女道士是什麼關係？”
“她也是組織裡的成員，算是一個小頭目。”
“那你呢？”
“我歸她管。”
······
或許是顧玫玫的威脅還算管用，又或者是他知道自己逃不出去，顧玫玫每問一個問題，男鬼都老老實實回答了，隻不過他的答案都和我猜想的差不多。
“最後三個問題，你們的組織叫什麼名字，頭目是誰，目的是什麼？”
正當我以為男鬼會老老實實回答時卻見他慘然一笑，“我隻能回答你第一個問題，另外兩個問題會要了我的小命。”
“那你就回答第一個。”顧玫玫思忖了一下立馬說道。
“我們的組織叫紅羽。”
“紅羽？我好像在哪聽過。”司徒琳兒剛說出這句話就麵色大變，“不好，他要消散了！”
我朝男鬼看去，就發現他的魂體驟然透明，藍符開始拚命燃燒。
“救不回來了。”金逸歎了口氣，“其他鬼魂走一遍程序交到司法部。”
“是。”負責人恭恭敬敬領命，開始處理剩下的幾隻鬼。
我們從牢房裡出來的時候不可避免經過了女道士炸開的地方，鮮血已經被陰差清掃過，不過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還是昭示著這裡剛剛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