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見我們沒動靜,還頗有些生氣。
“你們怎麼不喝了,不是說了不醉不歸,是不打算給我老王麵子了是嗎?”那醉漢拍了拍桌子,一副很生氣的模樣。
我們幾人都沒經曆過這些事情,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最先回過神來的是夏竹,她敲了敲桌子,問道:“你是哪個包廂的?”
“包廂?”那醉漢大著舌頭有些說不清楚,“A102,這裡不是嗎?”
我們相互對視了一眼,夏竹立馬出了包廂叫來了服務員。
“先生,您進錯包廂了。”服務員一推開門立馬恭敬的說道。
有人進來打擾,我們也沒了繼續吃喝的心思,正巧時間已經很晚,飯吃的也差不多了,我們站起身打算結賬。
“誒,你怎麼有點眼熟?”
那醉漢突然拿手指著我,有些泛紅的眼睛裡渾濁不堪。
我仔細看了他幾眼之後確定不認識他,便禮貌地開口說道:“這位先生,你認錯人了,我並不認識你。”
沒想到我的話讓那醉漢來了勁,他一把上前拉住了我的衣領。
“你胡說,我昨天才見過你。”
在醉漢說出話的一刹那,金逸已經動手,哢嚓一聲,醉漢的胳膊就被金逸扭得脫了臼。
笑話,金逸都舍不得對我下重手,我這樣莫名其妙被人下了黑手他不動怒才怪,隻是扭得脫了臼都算是金逸手下留情了。
“說話就說話,非要動手就彆怪我不客氣。”
金逸帶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服務員,“飯錢和他的醫療費我都出,從這張卡裡扣。”
服務員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地接過銀行卡,“先生,這位先生的醫療費還是去了醫院再定奪吧,我們隻是個小小的飯店。”
服務員話說的含蓄,金逸點了點頭,“那就先把這頓飯錢結了。”
服務員拿著卡結賬去了,我們一行人就這麼靜靜看著捂著胳膊痛呼的醉漢,強烈的痛意讓他清醒了不少,額頭上的汗珠也是止不住的落下,與此同時,他抬頭看向我,眼神裡有仇怨。
“你害了我姐姐還不夠,還想來害我。”
我就是一個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啊,我完全不認識這醉漢。
彆說害他姐姐了,我連他都不認識,更不用說還害他和他姐姐。
我撓撓頭,有些無奈地說道:“我不認識你啊,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那醉漢聞言,多看了我幾眼,隨即堅定地說道:“我不會認錯的,就是你殺了我姐姐!”
我:“???”
滿腦子的疑問還來不及抒發,那醉漢砰的一聲被金逸踢倒,“哪來的滾哪去,彆在我麵前撒野。”
金逸真的給足了安全感,也不管醉漢傷得怎麼樣,往他身上撒了一把錢之後就抓著我的手離開。
其他人自然也不會管這醉漢,突然冒出一個不明來曆還主動挑釁的家夥,誰都不會浪費精力搭理。
夏竹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被突如其來的攻擊傷害表示安慰,畢竟在她看來我是不會有這個閒工夫去害人的。
“還真是奇了怪了,這醉漢怎麼就那麼肯定是我殺了他姐姐。”
我連他都麼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