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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0017當我的車輛跟隨前方的保時捷來到昆明以後,已經是次日早上六點,我確實被這片溫和的土地所吸引,如果說武漢還是寒風呼嘯的冬季,那這裡,大概就是溫潤如風的早春。
這是我第二次來到雲南,卻是我第一次來到昆明。
可惜比較遺憾的是,在下高速的時候,我與左箋在擁擠的車流中分散了,更遺憾的是,我竟然沒有她的聯係方式。
但是一夜的行駛讓我太累了,隨便找了一個酒店,將皮卡停到停車場,行李都沒拿我就走進了酒店,躺下後,瞬間就進入了夢鄉。
這次的夢裡出現的竟然是左箋,我夢到她一個人很悲傷,站在那輕聲呼喚著我,我在夢裡問她要電話號碼,然而她卻是突然變成了一副幽怨的眼神。
下午三點多了,我揉了揉睡醒惺忪的眼睛,一個人的坐在房間裡抽著煙,在沒跟淩珂在一起前,我時常有著這樣的狀態,所以我並不覺得孤獨。
將手中的煙屁股扔進煙灰缸,下樓將我在摩托車架子上的摩托車卸下,打開開關後扭油門,摩托車發出悠揚的轟鳴。
20分鐘後,我來到昆明的海埂大壩,入眼便是成群的海鷗盤旋在人們的頭頂,這裡人太多了。
我將摩托車隨便停到一個地方,就順著觀景台自顧自的抽著煙遛彎,走累了就在旁邊的座椅上歇會兒。
突然,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個身穿黑色的薄長袖,輕紗裙子隨風搖曳,披散柔順的長發也在隨風飄揚,她孤獨的看向不停盤旋著的海鷗,我永遠忘不了這個情景,眼睛盯著,但我的手卻放進了口袋,拿出手機哢嚓一聲,我就將這道絕美的身影裝進了我的手機。
眼見左箋還沒發現我,我上前,輕輕拍了一下她。
“嗨,美女,能不能加個微信?”
然而她看到我的第一時間的第一情緒不是高興,而是充滿著憤怒和不解。
良久,她才開口。
“你跑哪去了?我在高速路口等了你多長時間你知道嗎?”
而聽到這,我才終於反應過來,原來我們在高速路口並沒有失散,而是她一直在等我。但比較戲劇性的是,我沒有看到她在等我。
“我以為你去處理你的事情了,沒想到你在等我!”
聽到我這樣說,左箋隻是看了我一眼就再次扭過頭去了。她的側麵很美,如同一副油墨畫,我突然想到了我做的那個夢。
站在她的旁邊,我將手放在了護欄上,輕聲說了句。
“很美!”
聞言她微微一笑,點點頭。
我則是掏出手機,將那張照片放到她的眼前,微笑道。
“我說的是你!”
左箋扭頭看向我張張嘴,猶豫了一下,才嫣嫣一笑,嘟囔的說了兩個字。
“謝謝!”
一時之間,我們之間再次沉默起來。
“你等我?一天沒睡?那你的事情?”
我的一連三問讓她有些愣神,良久才回複。
“在車上睡了一小會兒,我的事情已經結束了,他已經走了!”
聽到這個他,我突然內心一緊,聽左箋口中的意思,她回來專門是為了這個男的?還是說是我誤會了,這個她可能也代表著一個女性,可一個女性值得她開著跑車從蘇州到昆明兩千多公裡,還不能坐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