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我並沒有給常伶演奏那一首天空之城,隻是靜靜地抽完了煙盒裡的最後一根煙緩緩入睡。
夢中,我再次看到了左箋,我夢到她好像並沒有離我而去,甚至可以說她是去而複返,並且在我的真誠道歉下,原諒了我的失誤。
這天晚上,她與我真正地融合,我們二人赤身**的在這座破舊的民宿之中不斷地掙紮,而我,也好似永遠都不會熄滅的燈塔……
直到,窗戶外的陽光,照射在我的臉上。
我揉著腦袋,有些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摸了摸身旁,空空如也。
於是我就這樣躺在床上發呆,好像天地都在我這種狀況下停滯,而我也進入了一種不知名的自我夢境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濃烈的烤肉香味飄到了我的鼻尖,讓我突然從那個夢境清醒了過來。
穿著褲衩打開窗戶,我看到亞鎖正在燒烤架前忙的一批,濃烈的香味不停地往樓上飄蕩。
“睡醒了?下來吃肉!”
亞鎖看到我後,一邊拿著扇子扇,一邊招呼我下去。
而我一言不發,腦海竟然突然沉浸在燒烤架裡的煤炭之上,無數的火星在亞鎖的每一次煽動下,就如同流星,飄蕩空中。
而我也如同著魔一般……
“想什麼呢?趕緊下來吃肉!”
大概是看到我有點木訥,亞鎖再次喊了一聲。
我瞬間驚醒,連忙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我不知道彆人怎樣,我經常如此異夢。因為我不知道原因,所以我也就親切地將這種狀態,稱之為睡覺後遺症。
穿著衣服,我就下樓,接過亞鎖遞來的香煙,就坐在了旁邊的躺椅上。
“女朋友走了?”
亞鎖一邊往燒烤架上放肉,一邊詢問道。
“昨天晚上就走了!”
“鬨彆扭了?”
看著亞鎖不斷地撒著燒烤料仍然不忘記詢問,我竟不知道如何回答。隻得叼著煙湊著煤炭火,把煙點著後再次躺在躺椅上,深深吸了一口,反問。
“彆說我了,你昨天什麼情況?”
亞鎖聞言,正翻著烤肉的手一頓,苦笑一聲。
“談崩了唄!她覺得我不關心她,覺得我不在乎她!”
我躺在躺椅上,叼著煙眯著眼傾聽他訴說。
“而且我也沒什麼錢,全身上下的唯一家當就是這一棟我父母留給我的民宿,生意也一直不瘟不火,對了,還有一台摩托車。所以,她值得更好的!”
聽到亞鎖最後一句話,我突然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坐起身,盯著他,以一種極度富含詩意的話詢問。
“怎麼?你這麼愛她的人甘心把她交給以後的那個某某?”
亞鎖將一盤烤肉遞給我,獨自又去烤下一盤。我捏起一塊肉塞到嘴裡,外表焦香內裡軟嫩,烤得不錯。
眼睛輕瞥了一眼獨自烤肉一言不發的亞鎖,我知道他這是想讓自己做點事來轉移一下自己的悲傷……
“你多大了亞鎖?”
我的目光再次被那個不停搖晃的招牌吸引,輕聲詢問。
“25!”
過了片刻,我終於鼓足了湧起勇氣。
“亞鎖,如果我入股你這個民宿,你願不願意?”
“什麼?”
正在烤肉的亞鎖以一種極度誇張的角度,扭頭看向我。
“其實我一直想弄一個民宿,如果你願意,30萬,我入股你百分之55的股份,且我會出錢重新裝修這裡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