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十八歲的江占,和二十八歲的江占,已經不再是一個人了。
而對於這個姑娘,我隻剩下了遺憾。
我拿著咖啡再次徒步回到了酒店,常伶還在睡覺,她是真的累了。
我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默默的看著正在熟睡的常伶抽著煙。
滴滴。
手機響起,隻是看到這個消息,我就緊皺起眉頭,因為這個人,是淩珂。
“我今因病魂顛倒,唯夢閒人不夢君!”
“什麼意思?”
讓我不解的是,這條消息發完,淩珂並沒有再回複,在網上查了一下這兩句的意思。
隨後得知了這兩句詩的意思,應該是淩珂生病了?
但是她生病關我什麼事?我真的不太理解淩珂的想法。
我扭頭看向常伶,她睡覺的模樣在燈光的映照下,宛如一塊白玉,晶瑩剔透,那微微嘟起的嘴唇,讓我內心總想不自覺地去吃一口。
最終,在思慮再三後,我將淩珂的所有聯係方式拉黑。
......
晚上八點,我坐在窗戶的沙發上托著腮出神,小城的街道燈火通明,三三兩兩的行人在街上散步,我突然覺得很羨慕這樣的悠閒生活。
不同於昆明的悠閒和愜意,這裡給我的感覺,是一種想就此長眠的錯覺。
突然,有一雙臂膀從我身後擁抱住我,我知道是常伶。
感受著背部的那一對巨大的擁擠,我笑著說道:“睡醒了?”
“嗯!哥哥,你怎麼醒這麼早?不困嗎?”
常伶的聲音悠悠傳來,帶著幾分慵懶。
“不困,有點心煩!”
我搖搖頭,順手點了一支煙。
“是因為你的初戀?”
常伶身姿婀娜,輕盈地轉身,坐到了我的腿上,與我麵對麵。她雙臂環繞我的脖頸,輕輕捧起我的頭。
“並不全是,還有齊陽!”我搖搖頭。
“齊陽?”
常伶疑惑:“就是之前去昆明找你的那個?他怎麼了?”
我想了一下,還是將他的事情全盤托出。
......
“哥哥,我感覺應該是誰整他呢!”
常伶並沒有在乎事情的表麵,思考很久後開始想著內裡的深邃。
“我以為是隻有我自己以為,你也感覺不對勁了?”
我驚訝地看著常伶。
“對啊,世界上根本沒有巧合的事情,而且我感覺他的這件事具體或許你也不了解……比如他睡得那個姑娘在公司是誰的人,比如他在公司有誰是最敵對他的,比如網上發視頻製造輿論的那個人他真的不知道是誰嗎?你全都不知道!”
“什麼意思?”
我雙臂抱起常伶,調整了一下她的坐姿,不解道。
然而她卻搖晃一下腰肢,再度坐在我的腿上。
“我覺得你這個朋友有事情瞞著你,哥哥,我覺得他應該很多事,但是他給你說的,卻隻是表麵。”
聽到這句話,我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沉思中,卻忘記了,阻止她的小動作。
“哥哥,我覺得你要防一下你這個朋友呢!
"
此刻的我徹底陷入了思考,常伶說的這些點好像一直是我覺得齊陽奇怪的一部分。
我太相信齊陽了,我倆幼時相識,曆經數十年,他是我認為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的親人以外,最讓我相信的人了,所以對他說的每一句話我幾乎都是下意識的點頭。
“但是齊陽,真的會對我有所隱瞞嗎?”
我在心裡輕輕地不解詢問,似是問齊陽,也是問自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