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這樣在房間裡從白天躺到了傍晚,看著這片讓我曾經癡迷的大海,我默默沒有一丁點彆的動作。
隨後,我聽到了房間門輸入密碼的聲音,然後房門打開,我看到左箋走了進來。
“看你一天沒出房間,不餓嗎?”
左箋將手裡貌似她給我買的飯放在了床頭,看著我詢問道。
我扭頭看了一眼左箋,隨後輕聲說道。
“還行,不是很餓。”
“我給你帶了排骨湯和你愛吃的青椒炒肉。”
左鍵的話充滿著溫柔,隨著飯菜的香味在房間散開,隨之而來的還是左箋身上的香味,這和她普通時候的味道並不一樣,有一種難以訴說的魅惑感。
我點上煙,說道。
“左箋,我昨晚說得還不夠清楚嗎?”
“你說的什麼?”
左箋眨著眼睛,疑惑道。
我頓時感覺一陣大無語,難道女生不要臉起來就是這樣的嗎?
“先吃飯吧,彆抽煙了。”
這時,我確實聞到了饑餓感,沉默良久,還是起身將飯菜拿了過來。
從剛開始的緩慢咀嚼,再到大口吞咽。
其實我感覺饑餓有時候其實就跟**一樣,如果最開始你沒有聞到飯菜的香味,或者你沒有看到彆人大快朵頤,其實是可以忍受很長時間的。但是當有一點點苗頭出現時,人,是很難堅持下去的。某種程度上,其實這跟**是一個道理。
所以曆史上很少有英雄能忍受著美人計的誘惑,而那些偶爾忍受下來的人,在我看來,和忍受饑餓沒什麼區彆,他們也是真正的狠人。
這也是當下“我想吃你”=“我想睡你”的由來。
不過有趣的是,人可以不**,但是不能不吃飯,所以這又是一個經典的討論。
這些年,我一直在思考,男性為什麼會喜歡**這個行為,畢竟在我看來,那隻是一個異性之間的活塞運動,竟然變成了可以和飯並行的東西。
想了很久很久,我才終於明白。
還是吃得太飽了。
古人說得飽暖思淫欲果然誠不欺我。
.......
“慢點!慢點”
左箋拖著腮靜靜地看著我吃,偶爾說幾句話。
隻是在她起身上廁所的時候忽然好像看到了什麼東西引起了她的興趣。
“咦,江占,這個石頭不錯啊!哪裡來的?”
聽到這句話,我抬起頭,看到在左箋手裡正拿著那塊心形石頭。
“在礁石灘撿的!”
這時,我看到左箋希冀的目光。
思考了一下,我點點頭。
“喜歡的話送你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
本身那就是我在河邊撿的,所以並不存在舍不得什麼之類的。
雖然最開始我想送的人其實是常伶......不過那個石頭真的很好看,乳白色的顏色,一個心形的形狀,估計在這個星球上,很難找出第二個了吧?
“謝謝。”
左箋似乎很開心,我仿佛已經好久沒看到她這麼開心了。我不解,隻是一塊石頭啊?至於讓這個富二代姑娘這麼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