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時候,我和齊陽,冀南還很小的時候,總會在看喜羊羊的時候,調笑著對方是懶洋洋自己是喜羊羊,那時候冀南也不爭,總會撐起沸羊羊的角色。
至於美羊,那時候就是我的妹妹。
回憶總是美好的,讓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越來越多愁善感。
可能不論是友情還是愛情,人們害怕的都不是分手,都不是失去,而是對於回憶的丟失。
這也就應對了一句話:我放不下的,隻是那段回憶。
長舒一口氣,我站起身,不知不覺間,黑夜再次包圍了這座都市,外麵已經變成了熟悉的燈紅酒綠。
黑夜這個身穿黑絲吊帶的妖豔美人再次浮現在人的麵前,不同於白天的純潔天使,現在的他變成了看人一眼就讓人癡迷的絕代佳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最近我總覺得一天時間過得好快,快得我還沒有時間去做一些事情,時間就已經悄然流逝了。
想著,我準備去摸煙,才發現上午買的一盒煙,已經沒有剩幾根了,我開始感慨自己的煙癮越來越大的同時,依舊伸手去摸了一支煙。
抽著煙,我將自己渾身的衣服脫光,然後走到了洗澡間。
洗完澡出來,看著睡衣,我有點不想穿。
因為我覺得這是對我的束縛,我很不喜歡。索性,我直接光著身子,坐在了沙發上看電視。
隻是這時候,我突然聽到了房門的打開的聲音,剛轉頭,我就與妙姐對視著。
隻是一瞬,我連忙拿沙發的被子蓋上,然而妙姐的卻揶揄打趣道。
“小江,你是不是有什麼癖好?在大理跳海也就算了,偶爾神經質的做廣播體操我也不說了,你現在在房間裡**是什麼癖好?**癖?”
我抱著被子白著眼說道:“我又不知道你突然開門啊!話說房卡不是我拿著的嗎?”
“想著你可能出去了,所以我去問前台又要了一張!對了,吃飯了嗎?”
妙姐一邊將她手裡的包放在案子上,然後一邊將我的衣服給扔了過來。
我手忙腳亂地穿著衣服,然後回答道:“還沒有。狠人哥說要請我們吃飯,我給他打電話問一下。”
“狠人哥?”妙姐疑惑道。
我並沒有第一時間解釋,電話接通後,我直接開口。
“狠人哥,不是說今晚出去吃飯嗎?怎麼?忘記了?”
我這本是一句玩笑話,但是我沒想到狠人哥在電話那頭卻懊惱道:“哎呀,我給忘了,抱歉啊,小江,今天事情真的太多了!等明天!明天晚上。”
我一愣,但我還是笑著說道:“沒事沒事,你忙的話就等改天!咱們不急的。”
電話掛斷,我無奈地對妙姐說道:“現在可沒有人請吃飯了妙姐!”
哪知妙姐聽到後莞爾一笑。
“穿好衣服,走吧,我請你!”
“好嘞!”
隻是走出了酒店,我瞬間不知道吃什麼。
和妙姐逛了半天,都沒有想吃的。
再加上,上海的街道人聲鼎沸,這更讓我有種不知道怎麼選擇的感覺。
正在這時,我再次想到了那個辦法,於是我把臂膀架在妙潔的脖頸上,笑著說道。
“妙姐,咱們這樣玩吧!就剛剛咱們走過的那條街,從東往北,第七家,無論是什麼店,咱們就吃什麼店!”
隻是妙姐在聽完後笑了笑,稍微思考一下,就對我說:“如果我沒猜錯,第七家店,應該是個火鍋店!”
聽到這個,我瞪大眼睛。
“姐,果真嗎?”
妙姐看著我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這倒是讓我起了興趣。
“走走走,咱們去看看!”
於是我拉著妙姐,就朝著那條街走了過去。
當我們真正走到第七家店的時候,我瞬間驚呆了,因為這家店,真的是一個火鍋店。
站在門口,我不可置信地對妙姐說道:“臥槽,姐,你真是神了,你到底怎麼知道的啊!”
然而妙姐卻是對我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