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我的強烈堅持下,妙姐歎口氣,放下筷子輕輕地吻了我一下。
由此我知道,妙姐真的沒有生氣。
隻是我也在此刻體會到了不一樣的感覺,妙姐似乎對我格外的信任。由此,我也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竟然在戀愛中變成了一個小孩子,而妙姐,卻占據著愛情中的主導位置,這是曾經的我不曾體驗過的。
撓撓頭,我又感覺自己的胃口瞬間變得好了很多。
妙姐定的車票是在下午一點,也就是說,從上海回去的話,我們大概下午五點到達鄭州,再由鄭州前往小城,可能是晚上七八點的時候。
而我明天的日程似乎也安排的很滿,在見完常伶之後,我還要再去看一下我的父親。
我們吃完早餐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七點,我先去狠人哥家裡將我的行李帶到了酒店,妙姐也回去收拾了一下行李。
我們相約十二點在上海虹橋站相逢。
我來到狠人哥家裡的時候,狠人哥已經起床了,他正在無聊的擺弄著吉他。
聽到我要離開上海,狠人哥顯然是有些驚訝。
“這麼快就要走?”
“是啊,還要回老家,並且還要去昆明,整頓以後就要前往新疆了!不過我認真思考了狠人哥你說的話,或許我這次去還真是去考察幾個月。”
“嗯嗯。等你從新疆回來,覺得可以的話,我也可以跟你一起開,其實我對你說的那個酒館外加客棧的模式其實挺興趣的。”
我此事並沒有第一時間答應。
因為我知道,狠人哥到底是什麼人,畢竟他曾經也是極致的理想主義者,要不然也不會一個人徒步走遍整個中國。
但是這恰恰也是他的缺點,因為作為一個商人,理想主義是最不該存在的東西。
為什麼這樣說,因為我認為,一個理想主義的人,心中總會對一些人和一些苦難保持著一種莫名的認同感。
但是他們卻很容易忘記,一些人,不是他扶奶奶過馬路就是一個好人,不是他殺人放火就是一個壞人。請注意,我這裡說的是類似的一個差彆,並沒有以偏概全,我說的隻是大概,歸根到底還是讓人不要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苦難呢?歸根到底其實就是苦難,他磨煉不了任何人,隻是苦難無法躲避,才要直麵對待。
而有些極致的理想主義的人都會有幫助彆人實現夢想的想法,但是有時候有些東西與現實是相互違背的。
所以在我不清楚自己的想法能不能實現的時候,我不會回答狠人哥要跟我一起入局的這個想法。
我大概在狠人哥家裡待到了十點才出門,狠人哥也是比較忙,他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無奈我隻能提前前往虹橋站。
本身狠人哥還要送我,但是被我拒絕了。
獨自打了一輛車,我來到了虹橋站,這是我第一次站在虹橋站的門口,說實話,我覺得很宏偉。
由此我也明白,雖然我十年前去了很多地方,但是有些地方發展的變化變化很大,也早已不是我曾經見過的樣子。
其實在這裡我想到之前有很多人對我說道,你旅遊那麼多地方,都去過哪些地方看到過哪些讓你驚豔的景色或是建築?
那時候的一瞬間,我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
因為我發現我隻能給他們說我在路上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和事情,而景色,我的腦子裡仿佛並沒有很多。
後來我才明白,如果把我的路途規整稱之為一個名稱話,我更喜歡稱之為遊曆。
遊曆和旅遊是有本質的區彆。雖然隻有一字之差,但概念完全不同;概念不同,目的就迥然兩樣。
在高鐵站的門口,我看了一眼手表,十點半。我跟妙姐約定的是十二點,而此時還有一個半小時,索性我就站在門口無聊地抽著煙。
將一根煙頭熄滅的時候,我看到一個身穿白裙子帶著口罩的姑娘,直愣愣地朝我走來。
在我身前站定,在我疑惑的目光下,她取下口罩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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