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
我驚訝一聲。
隻是讓我不可置信地跟隨他一起起身的竟然還有李明。
沒錯,剛剛他們背對著我,再加上我沒有仔細看,現在李明標誌性的笑容可以讓我很清晰的知道,這就是李明。
可是讓我疑惑的是,他不是一直在追求左箋嗎?怎麼現在左竹跟他在一起?
“你好!江占。沒想到在這都能碰巧見到你。”
李明走上前,伸出手,露出標誌性的溫和笑容。
於是我也學著他露出微笑,伸出手說道:“你好,衣著光鮮的土鱉。”
“你再說什麼啊?江占?”
左竹此時好奇地詢問我。但是我沒有說話,隻是笑意盈盈地看著李明。
聽到我說的話,李明的臉上除了稍微抽搐了一下,沒有絲毫變化。不由得,我感慨這個人城府極深的同時,又有點可笑。
“沒什麼,就是跟家人開個玩笑,對吧!李明。”
“是的,不過有時候對玩笑還是少開為好,弄不好,就會引火燒身。”
李明笑意吟吟地回道。
我毫不在乎地點根煙,然後深吸一口,緩緩吐出煙圈,盯著李明開口道。
“我覺得也就那樣吧!我小時候聽過一個故事:大概就是講以前有個農戶是養兔子的,有一天農戶的朋友來家做客,非要殺他最心疼的隻有一隻耳朵的兔子,農戶不肯,但是他的朋友強行要殺,最終結果在殺的過程中,兔子卻反而咬了他朋友一口。你覺得這個故事怎麼樣?我有時候也很好奇,這種以溫順著稱的兔子最後怎麼會咬人呢?後來我想到了一句老話,就是......這句話你應該知道吧?”
“兔子咬一口,隻是讓他朋友疼一下,但是對於兔子而言,丟掉的卻是性命。”
“如果把兔子換成狼狗呢?你猜,他會不會一口把他咬殘?”
當我的這句話說完,李明沒有一點彆的表情,他依舊保持著微笑:“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我不做評價。”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我根本聽不懂。”
左竹現在貌似很迷糊,好奇地看著我和李明。但是我身邊的妙姐貌似明白了一點,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明。
“沒什麼!話說你怎麼來昆明了?”
我抽著煙說道。
“沒什麼,就是感覺無聊來坐坐,這位是?”
左竹好奇的看著妙姐說道。
“我媳婦!”
我一把拽過妙姐,笑著對左竹承認。
“你......”
聽到我這樣說,左竹一臉震驚的看著我,說不出來一句話。
就連李明都饒有意味地看著我。
“你不追左箋了?”
“我為什麼要追左箋?”
此刻的夜已經微涼,我說的話也格外鏗鏘有力,空氣突然變得安靜,隻有不遠處的歌聲依舊在高昂。
這次唱的是一首宋冬野的歌,安河橋。
以前聽還好,現在聽說這首歌的前奏起,路過的狗都得留兩行淚......
隻是這片寂靜祥和被李明的聲音打破。
“其實早點看清現實也挺好,要不然最後受傷的隻有你和你身邊的人。”
我頓時沒好氣的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