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下次休沐你一定記得要來第一個接我。”小徒弟眼淚巴巴的向異史山人說道。
“會的,會的,師父下次第一個來接你。”異史山人認真的保證道。
小徒弟一步三回頭的往學院走,山人一直等著學院的門關上了,才依依不舍的下山。小徒弟站在書院裡,看著師父的身影消失在山道上,剛想傷感時,他的小夥伴過來找他,小徒弟便和小夥伴手拉手蹦蹦跳跳的去學堂了。
異史山人下了山,回到小院,沒想到家裡居然來客人了,陸老正在接待。客人見到異史山人回來了,忙起身給山人見禮,“山人彆來無恙否?”
山人見到客人,驚喜的上前拱手見禮,“李兄,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哈哈哈,我路過此地,恰好在茶棚見到了老陸,我這才知道你搬到了這裡,說什麼,我也得在你這裡叨擾幾天才走。”
“那是自然!”山人也哈哈大笑,他們三人重新落座,陸老洗杯燒水,略說了下各自的境況,山人便問起客人有什麼新鮮事,說來聽聽。客人笑道:“說起新鮮事,還真有那麼一件,說起來,還挺奇異的。”
“哦,說來聽聽。”山人喝了口熱茶,滿足的哈了口,笑道。
“我有個遠房親戚,曾經就有那麼一個奇遇。”客人放下空了的茶杯,說道。陸老又給空茶杯添上茶水,客人致謝後,緩緩的說起了他親戚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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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姓尚的書生,是山東泰山人,一個人獨自在一個清淨的小院子讀書。一個秋天的夜晚,銀河高高的懸在清冷的天際,皎潔的月輝灑滿大地,尚秀才一個人在花陰下徘徊,如此良辰美景,令他的孤寂的心也不免浮想聯翩。
突然,一個女子翻牆過來,笑道:“秀才在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
尚秀才被突然出現的女子嚇了一跳,他定睛細看,這一看之下不得了,隻覺得這女子美得驚為天人。尚秀才驚喜的緊走幾步,一把將女子擁入懷裡,一頓上下其手,女子也渾身酥軟嬌笑著任尚秀才施為。
一陣歡好過後,女子躺在尚秀才懷裡,告訴尚秀才,她姓胡,家中排行老三,尚秀才問她家在哪裡,胡三娘隻嬌笑著不答,尚秀才也就不再追問,隻希望能和胡三姐就這麼一直好下去。
此後,尚秀才再也沒有獨守空屋了,因為,胡三娘夜夜都來。一天夜裡,胡三姐和尚秀才在燈下膝蓋貼著膝蓋坐著,尚秀才一徑盯著胡三姐看,看得目不轉睛,這俗話說,燈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尚秀才大概是因此而看癡了。
胡三姐見情郎這副癡樣,笑道:“公子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妾做什麼?”
尚秀才癡迷的說道:“我看你就像那紅葉碧桃,雖然夜夜都能見到你,但卻百看不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