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自家選手占了上風,中年男人自然是喜聞樂見,笑嗬嗬的,“陳會長覺得那個女選手怎麼樣?打得不錯吧?”
陡然瞧見陳思守黑臉,男人還以為是這陳老板看見自家那位落了下風,不高興呢,又趕忙找補,“喲,那位長頭發的是陳會長的人吧?嘿呀,何必呢?陳會長這水放的,就算是熱場子,也沒必要挑個嬌嬌弱弱的小姑娘上台去打嘛,嘿呦?我瞧著那小姑娘長得不賴,那退伍兵下手可恐怕沒個輕重,這要是把臉打壞了可怎麼好?”
路喆聞言,冷眼瞥那男人一眼,方才他家老板給褚小姐纏繃帶的時候,這沒長眼的恐怕是出去打電話去了,壓根兒沒瞧見,這一回來就往陳思守的雷區上招呼,恐怕一會兒就得叫他給拖下去。
果真,陳思守一聽這話,麵色倒是好些,隻是話裡話外都是涼的,奈何那中年人偏生聽不出來,還以為是叫他給哄高興了,立馬湊上前。
“你也覺得,那長頭發的好看?”
中年人聞言更是眯著眼睛的仔細看了半晌,“好看呀!這一細看!更漂亮了!不愧是陳會長手底下的人,比明星也不差勒!”
“喜歡?”
“這…”那中年人一愣,偷斜了一眼陳思守的臉色,見人仍舊笑眯眯的,還以為是拿他說笑,“這漂亮的女人,哪個男人不喜歡?”
陳思守揚指撐著太陽穴,聽不出情緒,“我看,你那邊的也不錯。”
“嘿呦,陳會長這是…想要換換口味?”中年人頓時眼睛一亮,搓著一雙大手,眼睛緊緊盯著場上那位辮子甩到腰間的,企圖商量,“這…人我倒是能給陳會長,也不是我小氣,可我這…也不能虧不是?不過,陳會長要是願意割愛,把場上那位換給我…啊!”
手邊的茶幾瞬時被砸的粉碎,陳思守單手掐著男人的後頸,將人整個人兒按在碎玻璃上不得動彈。
動靜是大,卻蓋不過場下的熱潮,終究也沒幾個人能注意到這邊。
男人整張臉貼在碎玻璃片兒裡,頓時疼的齜牙咧嘴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句話惹著了這尊大佛,“陳…陳會長,您這是…”
陳思守單腳踏著男人的頭,麵上不顯,姿態始終儒雅。
“林老板家中若是沒鏡子,現在撿著地上的玻璃片兒緊著照照,光憑你,也敢把心思打到我的人身上。”他腳下隱隱發力,頓時響起一聲哀嚎,“光想想你方才腦子裡的那些齷蹉東西,我便恨不得把林老板你的眼珠給挖出來。”
他話音剛落,便覺腳下肥碩的身軀陡然一顫。
“不過,看在林老板好心替我苦尋地段的份兒上,也算是有心。”
“是是是!陳會長!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陳思守垂眼,看著腳下已然血跡橫流,“看完這場比賽,我便隻要你一隻手,如何?”
“陳會長…陳會長!”
陳思守鬆開腳,順勢架到左腿上,避開地上的血跡。
路喆趕忙接手,抓起中年人的頭發整個提起來,壓在護欄前。
“林老板且先想想,方才在腦子裡,想的是哪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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