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褚。”他耐心哄她,一聲聲喚回她的思緒,“看著我。”
他終究還是自己解開了襯衣的扣子,露出裡頭結實有力的身軀以及精瘦的腰腹,連同布滿青筋的手臂一道兒呈現在浴室明亮的燈光下,似是在彌補她上一次吃的虧。
褚酌夕眼睫微垂,伸手勾了勾他的褲腰,“還有呢?”
賀從雲耳後一熱,險些亂了陣腳,也就隻有這時候,她才會流露出如此直白的流氓氣。
可他今天不能慌,絕對不能。
褚酌夕不依不饒,目光直白地掃向他,他便將人摟到身前,想要重新掌握主動權。
褚酌夕笑的打顫,伸手滑向他腹上的肌肉,方才賀從雲親她的時候,她一雙手始終撐著洗手台,現下涼的嚇人,貼在賀從雲的腰上虛虛遊離。
賀從雲被她冰的腹部緊繃,咬緊了牙關將人帶進水裡。
周身的溫熱包裹上來,褚酌夕舒適的眯了眯眼,“腎上激素飆升的時候,說的話可不算數。”
賀從雲單手壓著她的腰,親吻她的鼻尖,連連點頭,怎麼都覺得好,“不算不算,都聽你的,你甚至可以不答,就聽我說,好不好?”
懷裡的人兒乖乖摟著他,沒有拒絕,那就是默認了。
賀從雲輕笑,“那麼先讓我來猜一猜,那三起割喉案,哪一件與你有關?是前一件?還是後兩件?”賀從雲的聲音極輕,像是喃喃呢語般,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頸側,時不時啄吻她的耳廓,**似的。
隻是沒有哪家**會用殺人案起頭,偏偏還勾的她渾身燥熱。
褚酌夕嘴裡漫著淺淺的呼吸聲,氣憤的咬了咬賀從雲的肩頭。
他低笑兩聲,像是覺得懷裡的人可愛似的,摟著人兒往懷裡緊了緊。
“我猜是前一件,對嗎?”他的問句無需得到答案,話語連接的十分緊湊,“其實一開始我並未懷疑你,甚至在聽聞你的演出出了事故,以及西平路的連環車禍時,我嚇得半死,生怕是有人利用你的職業便利,所以當初裴副隊派人守在海灣的彆墅前,其中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
“直到我見過了李知遇,以及,梁有年的憑空消失。”
“賀從雲…”
“乖,先彆叫我的名字…”
他輕撫她的發頂,深吸一口濁氣,克製的保持眼中的清明,“這兩件事你都做的很好,單單拆分出來,尋常人很難將其聯想到一塊兒,可你忽略了我,褚褚,我自從來到市局,便一直在刑偵隊與禁毒隊之間來回穿梭,兩邊的案件多少都有一些涉獵。”
“於是在我得知了這兩起離奇的事故之後,我腦海中無比淩亂又瑣碎的線索,自然而然的便串在了一起,隻是因為是你,所以當初,我並不十分願意仔細去想。”
“褚褚。”他柔聲叫她,手上的力道卻與溫柔半點兒也沾不上邊,“我問你,當初梁有年來市局自首,是你的手筆嗎?”
褚酌夕難耐地張嘴咬在他肩上,腰肢緊繃,隨即伏在他肩頭粗粗換著氣。
賀從雲不禁閉了閉眼,“咬我,可就當你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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