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褚酌夕看見那乾果鋪裡的男人跟人交了班,於是扣上鴨舌帽果斷跟了出去,她來嵐北已經快要一個月了,起碼在走之前,得弄清楚那些究竟是什麼人?會不會對賀從雲造成威脅吧?
褚酌夕走的匆忙,賀從雲狐疑的看了看時間,不過才五點零幾分而已,平日裡那女孩兒都得坐到晚上才肯罷休,今天倒是走的早。
褚酌夕的跟蹤技術不怎麼樣,她沒什麼當間諜的天分,向來都是說乾就乾的主兒,不過才跟了兩條街而已,那男人就好似已經發現了端倪,拐進巷子裡頭七繞八繞的,沒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褚酌夕氣地踢飛了腳邊的一塊石頭,呼出一口氣來,這種彎來扭去的地兒最煩了,對方既然可以跑進來,就說明十分有把握,而她壓根兒就對這一帶不熟悉,若是貿然進去找,怕是討不到好處,於是隻得悻悻離開。
雲巢,頂樓辦公室。
陳思守看著屏幕上傳來的照片,不禁“撲哧”一下樂出了聲兒。
那是一張女孩兒的照片,穿著做舊的紅色短袖和牛仔褲,坐在便利店落地窗前的高腳凳上,雙手搭在桌麵上扶著牛奶盒,臉上戴著口罩,中間剪了個口子,牛奶盒的吸管兒就從那口子裡伸進去咬在嘴裡。
她的頭發很短,幾乎隻比耳下長一點兒,打扮也很中性,戴了口罩時遠遠看上去就像是個朝氣的男高中生,很是少年氣。
陳思守看著那張照片笑了好半晌,弄的辦公桌前的刀疤男正襟危坐,不敢吱聲兒。
他們會長的笑點總是很奇怪,摸不透規律,偏偏生不生氣時都會笑,叫人心驚膽戰的不敢動作,生怕下一秒就惹惱了他。
“這什麼人?”陳思守笑夠了,像是才想起正經事兒似的。
“還不清楚,不過可以確定不是嵐北市內的高中生,是在這個月突然出現的,之前從來沒有過,幾乎每天都會在那小子打工的便利店裡買一大袋的零食回去,像這樣一坐就是一下午,有時候晚上也會在。”
“今天下午乾果鋪的人交班時,這個女孩兒對我們的人兒進行了跟蹤,不過技術很拙劣,發現被甩掉之後就回去了,住在那附近的一家酒店裡,有極大的可能性是暑假出來遊玩的學生,假期一結束大概就會回去。”
陳思守的身體往後仰倒在椅背上,悠哉的翻看著電腦裡餘下的照片。
“看來又是瞧上了那崽子的小女生啊,沒意思,這都多少個了?也沒見那崽子談過女朋友啊?書呆子一個,難不成好學生在這方麵都不開竅嗎?”
“那個…”刀疤男猶豫了一會兒,“下麵的人說,最近在附近的幾條街上經常能看見這個女孩兒,似乎是在打聽高薪工作的樣子。”
“不是在找普通的零工,而是不正當的,收入較高的工作。”
“什麼意思?”陳思守的臉陡然冷了下來,“你是說這人兒要因為那姓賀的小崽子留在這裡,是嗎?”
“目…目前…還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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