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象初看著忽然便笑了,眼中的陰鬱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反倒是幾分了然。
那雙眼睛,他都看過多少次了,彆說是蒙麵,僅僅是下壓的眼尾,就讓杜象初感到無比的熟悉。
“阿旭…”
聽到杜象初這麼叫,陳革同時也看到了其中一個眉間有著貫穿疤的男人,縱使覆麵,卻依舊與數月前那張臉孔清晰的重疊。
是東遠市局的人,居然追到辛特拉來了!這像話嗎?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範戈爾從始至終也沒明白,既不知道那幾輛裝甲車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先前也沒這麼演練過啊?
更也不清楚為什麼花園的人全都一副跟對方闊彆已久的模樣。
他隻知道乾他們這一行的,看見軍隊就跟經商的碰上了當官兒的,全都是老鼠見了貓,怵的慌,於是情急之下直接拎起羅爾金。
"這些人都是那個女人弄來的?她之前可沒提過還有這出戲啊!這是要把我們全都一網打儘怎麼著?”
羅爾金聞言訕笑兩下,隨即從容地指了指赫河邊。
範戈爾順著看去,此時的赫河邊哪兒還看得見任何激烈的戰況?
法斯特跟鷲鳥的人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得無影無蹤了,一窩蜂似的撤出了赫河,隻剩下一臉茫然的花園眾人,還傻乎乎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範戈爾見狀先是愣了一瞬,緊接著更惱了,咬著牙的將話從牙縫裡生生擠出來。
“你什麼時候背著我跟那女人私下聯絡的?嗯?”
他好歹也算是這次行動的主謀,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羅爾金笑著拍了兩下他揪著自己衣領的手以表安撫,趁著花園幾人全都被吸引了注意力,直接帶著範戈爾從窗口溜了。
“先走再說,不然待會兒可真要被一鍋端了!”
直到車子遙遙開出赫河邊,範戈爾直接將人按死在坐墊上,駕駛室的艾格聽見動靜,瞄了眼後視鏡,隨即習以為常地繼續開車。
“老實交代!”
羅爾金被他一個反手按壓在後座上,非但不惱,反倒一想起剛才範戈爾被花園的人圍攻得毫無還手之力,隻能束手就擒的狼狽模樣,突然間忍不住笑出聲來。
“喲嗬,沒想到啊!你居然也會有吃癟的一天!哈哈哈哈哈…咳咳!好好好,怕了你了行吧,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他一邊笑,一邊慢慢坐起身子,不怕死地一攤手。
“我真不知道呀,是塔巴爾那邊的人冒著生命危險,從小水壩那邊翻過來告訴我這個消息的啊。”
“說是看見有人闖進紅燈區綁了辛瑪,我估摸著就是花園的人,結果還不等他們幾個出手,就看見幾個東洲麵孔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一股腦的就把人給全撂了。”
“還說在那之後從紅燈區開出來好幾輛裝甲車,一路奔著赫河就來了,以前還沒見過這陣仗呢!他這才抄了小道,趕緊過來將消息告訴了艾格。”
“辛瑪沒事,那補充倉當然是照舊炸嘍!”他隨即得意地一抬手,“我炸的!”
範戈爾給了他後腦勺一巴掌,“能死你得了!”
隨即反應過來,先前褚酌夕消失的那幾天,死活找不著,必然就是為了這事兒,還在紅燈區隱匿了行蹤,上上下下地替她瞞報,真是好大的本事!
“現在去哪兒啊!”他不高興地抱起雙臂。
羅爾金揚眉,與後視鏡裡的艾格對視一眼。
“那個酒館的小妞兒說了,趁著這段時間,正好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現在的鷲鳥,剛剛經曆一場惡戰,可謂是…一觸即潰。”
範戈爾聞言一頓,扭頭從窗外看回來,短暫的困惑過後,麵色當即變得淩厲。
連這一步也被她算到了,還特地給他留出了時間。
他覺得他有必要收回先前那句說她“還年輕”的話,年輕是真的年輕,可難纏也是真的難纏。
這不?就連杜父也快要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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