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準備什麼時候回嵐北?”
“嗷,我不急。”解斯揚脫口而出,等察覺到車裡怪異的氛圍後又立馬解釋。
“哦,是這樣!最近事務所那邊兒沒什麼事兒,我就想著來都來了,反正先前也沒來過南方,這次趁著過來工作,還能一邊看看風景嘛,就當休假了,你說是吧,哈哈…”
褚酌夕沉默著盯了他一會兒,解斯揚立馬不笑了,合上嘴,後腦勺的汗幾乎快要滑進領口。
“哦,看風景。”褚酌夕眯起眼,“那這樣,我這兩天正好得閒,要不要帶學長你好好把東遠逛一逛啊?你放心,這地兒我熟。”
“不用了。”解斯揚拒絕的乾脆。
褚酌夕翻了個白眼兒。
每回都這樣,等到說出口了才意識到不對勁,她都懶得戳穿他。
“哦,是這樣。”解斯揚又開始找補,“來了新的地方,探…探索嘛!我喜歡探索!還是自己慢慢逛的好…”
“哦~”褚酌夕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學長是喜歡探索呀,我還想著過兩天我要是沒空,估計還得麻煩知遇過來代我幾天,不過現在嘛…看來是不用了。”
她話音未落,解斯揚已然猛地扭過頭,看著她憋的滿臉通紅,顯然是聽出她在拿他打趣兒,於是淚眼婆娑地又開始找補。
“要…要不…還是帶我兩天?這地方大,要是迷路了可就不好了…”
褚酌夕忍不住一樂,“行啊,那學長是要我帶還是要知遇帶啊?”解斯揚糾結了半天,又看看褚酌夕,生怕是傷了自己這小學妹的好意,隻好忍痛抉擇。
“要不…一人一天?”
褚酌夕樂地靠在椅背上笑了好一會兒,“行了行了,不逗你了,知遇她呀,現在在中心醫院呢。”
“她生病了!”
褚酌夕掃他一眼,解斯揚立馬乾咳一聲兒,理了理衣襟。
“沒有,照顧病號呢。”她道,瞥了眼解斯揚的手機,“她電話,還有吧?”
解斯揚遲疑一瞬,“之前那個?”
“嗯。”
“有。”
褚酌夕點頭,“要想找她呢,自己去,至於她樂不樂意帶你玩兒,那就是她的事兒了,我可沒辦法替她做決定。”
“我…我知道的。”
將解斯揚放到暫住的酒店前,褚酌夕兩人這才回了青徑山。
一進玄關,賀從雲便直接將人整個兒抱起來,走兩步放倒在客廳的沙發上,低頭親她的下巴。
“現在可以說了。”
褚酌夕推了推他小狗似的不斷蹭她的腦袋,可壓根兒無濟於事,隻好由他。
“兩年,再過兩年,三十一屍案就該徹底變成懸案了,所以在追訴期結束以前,一定要抓住杜父,這是張局的意思。”
賀從雲往她腦袋底下塞了個抱枕,“想要怎麼做?”
褚酌夕抬了抬腦袋,亦是無計可施,閉上眼睛深深歎了口氣,給出總結,“一籌莫展。”
“俗話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就是這個理兒。”
“現在我連人是死是活都不清楚,除了等,彆無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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